对方店那么少,为何还能抢他那么多生意?
这个木子牌,到底是什么来头!
金盛不由得想起,先前在福悦小食遇到的那个女人,大言不惭地叫他,给出合作的理由。
细想才后知后觉发现,或许,当时人家并非狂妄自大,而是胸有成竹。
总之,生意被抢,货卖不出去,收不回成本,还有每天一大笔工钱要支出。
胰子已经在亏损了。
可金盛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撤掉胰子生意,他不甘心,模仿人家的造型和味道,又被人在背后指点,影响金氏口碑。
这生意,可真是难做。
金盛郁闷地揉了一把脸。
忽然,门房从外头跑来,“大公子,有个人自称是您兄弟,在外求见。”
金盛皱眉。
金家发家后,老爷子就举家搬迁到京城,去做更大的生意,只留了他,负责正阳县和整个府城。
他还有什么兄弟?
虽困惑,金盛还是叫门房将那位“兄弟”带来了。来人一进屋,就对金盛行了一礼,“大公子。”
金盛一见,果然是面生的,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你是何人?”
那人立起身,笑盈盈道:“大公子,我叫金全满,是金九爷一脉的。”
“金九爷一脉?那还真是兄弟。”只不过关系远了,基本不走动了。
金全满脸上堆着笑,“大公子,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金盛淡淡瞟向他。
金家搬去京城多年,他独自留下打拼,论做生意的本事,他自认为不比别人差,自然,也不需要别人帮。
尤其是不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