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拂云简单地跟凌寒舟提了一下杨兰香丢钱的事,感慨了一句:“造孽呐。”“娘子,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凌寒眼眸弯弯,柔柔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兔子往厨房去。
拂云诧异,不认同地耸了耸肩,“这是谁给你的错误认知?”
她的心肠硬着呢,哪里跟豆腐沾边了?
凌寒舟并未继续往下说,扬了扬手中的兔子,“想怎么吃?”
“这么可爱的小兔子……红烧吧。”
凌寒舟:……
他差点以为她想说,不要吃兔兔……
不管红烧还是清炖,都得先剥皮处理。
凌寒舟拿起刀,背过拂云,蹲在木盆边,一边处理一边说:“你三婶的钱,可能是李时喜偷的。”
说起李时喜,拂云又到起那个烂人在县里乱搞的一幕。
恶心至极。
“前日我在医馆,无意瞧见李时喜去买药,手上拿的钱包,是带花的,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
拂云:“他买什么药?”
凌寒舟默了默,买那种药,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想了想委婉地道:“强身健体的。”
“强身健体?”拂云诧异了一秒,很快,就回味过凌寒舟话里的意思,“你说的,是增强那方面?”
凌寒舟:……
他一个男人都不好意思说,这女人为何张口就来啊!
正了正心神,凌寒舟故作单纯地问:“你说的是哪方面?”“那方面啊。”
“不懂。”
拂云:……
不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时喜这个人,基本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