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做生意,也不是价格说了算,您说对吗?”
男人默了默,“是这个理不错。既然两百块你嫌少,那我买两千块,能否让底价?”
不问商品,不看卖点,一来就问底价,拂云也拿不准他是真的想买,还是只是询价。
不动声色看了他两眼,“敢问公子是做何生意?”
“做点小买卖。”
“我看可不像是做小买卖的。”
“挣点钱养家糊口罢了,这不,最近听说你们这木子牌的香皂好,便来瞧瞧,若能拿到合适的价格,便能多挣一份小钱。”
男人面上风轻云淡,看拂云还是看出了,说到木子牌时,他并没有表现任何喜欢,相反,眸底深处藏着一丝鄙夷。
拂云便在心里把他归为竞争对手。
并没跟他谈具体的钱,只是模棱两可地说:“那只怕要让公子失望了,就算您真能一次拿两千块,也少不了多少钱。”
男人对她这话十分地不以为意,“多的不说,你这香皂,虽搞得五花八门,看着好看,说到底,它还是胰子,利润至少也是对半赚。怎的到你口中,就少不了钱了?”“您也知道,做生意不光是原材料需要花钱,中间还有各种隐形成本需要算进去,所以,利润也并非表面看的那样,更何况,我背后还有很多工人要养。”
说来说去,拂云就是不提价格。
男人索性直接问:“我拿两千块,你能少多少?”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拂云只是怀疑他是竞争对手,可并无证据,万一人家真是来合作的,得罪了也不好。
想了想,她反问:“您要这么多,是做何用?”
她如此小心防备,男人也不气恼,答道:“商人,自然是买来卖的,你若价格能让到位,今后,可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对于才起步的木子牌来说,无疑是一块巨大的饼。拂云正想,要不要亮底价,尝试着谈谈代理合作,就见凌雪跑过来,“娘,师父说他有一个菜不会做,叫你去教他。”
拂云:??
让她教大厨师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