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能不能换个别的活啊?”杨兰香说不动拂云,便转向村长,想来村长也有话语权。
但拂云早就跟李大德通好了气,用个会偷窃的人,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是抹不开面子也不行。
李大德斩钉截铁拒绝:“没了,就剩这一个活。”“……”
杨兰香闭了闭眼,不就是劈柴嘛!
人家都说了,现在一天用量也不大,想来也累不到哪里去。
纵使不愿,她还是硬着头皮同意了。
现在用量不大,工钱也不高,看实际情况,一个月二百文打底,劈得多就拿得多。
当然,能多拿多少,也是拂云说了算。
不多对杨兰香来说,有钱赚就不错了,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活,她又怎能嫌弃?
实际上,没来厂房工作的人,每个月靠卖原材料、去摆摊卖货,好些人挣的比在厂房高。
区别就是,一个是铁饭碗,一个收入不稳定。
现在是午后,杨兰香直接开始了自己的打工路。拂云以为,照杨兰香那娇滴滴吃不了苦的性子,一天都坚持不下去。
不曾想,她不仅坚持到下工,还供应上了今日的柴禾。
下工时,顶着红肿的脸,擦着汗,在拂云跟前刷了个存在感,“翠花,今日还行吧?”
“还不错啊。”拂云赞扬道。
“嘿,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杨兰香顿住。
这种时候,叫住她,莫不是看她表现好,想给她换个工作?
有些期待,有些激动。
可下一秒,就听到后头传来有些清冷的声音,“三婶,回去前,东西得留下。”
“什、什么东西。”“咱们厂里有规矩,任何人,不得拿厂里的一针一线,除非,过了明面。”
明面,即是员工价购买、亦或是过节发放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