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也奇怪,“灰爷向来不去村子里,就是跟我们一块也不会去,而且它跑那么快,怎么会被人砍呢?”
拂云摇了摇头,“不知道呢,你不是要方便吗?快去吧。”
“哦。”
等云泽回来,凌寒舟已经给灰爷包扎好了,他悄然看了凌寒舟一眼,回屋了。拂云拿了一块边角料的棉布,给灰爷擦了毛发上的水渍。
灰爷冲她龇牙,跳到桌上,捡起那两根芭蕉,又递给了拂云,然后,转身跳回自己的窝里。
拂云感动地红了眼圈,有的人,当真是连动物都不如。
凌寒舟打来水,两人洗净了手,才回屋歇下。
下雨的夜晚有点凉,男人可算能肆无忌惮抱着身边的娇软了,以往,没一会儿总会被嫌弃,说他身上太烫,热得很。
可今晚,身边的女人总有意无意往他怀里钻,这种被依靠的感觉让他内心躁动不已,总觉得拥抱的距离太远,他想要更近一些。
手渐渐从腰往上移动,再往前,忽然被捉住,男人做贼心虚似的,突然心狂跳不已。
“凌寒舟,你说,会是谁伤的灰爷?是故意的吗?”
凌寒舟顿了顿,“明日问问灰爷就知道了。”
“问?就算它听得懂我的话,我也听不懂它说的呀!”
“我听得懂就行了。”
“啊?”黑暗中,拂云眨巴着眼,“你听得懂猴说话?”
“嗯。”
“这么神奇?怎么做到的?”
男人缓缓凑到她耳畔,轻轻吹气,“你让我胡作非为,我就告诉你。”
拂云:……
这段不好看,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