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疑惑问:“打杂为何要戴面具?”
十九反应过来,也看向陈壶,“对啊,为何?”
对于面具大夫的奇怪之处,医馆里有一套统一的说辞,就是那位大夫以前不幸被大火烧伤了脸,才不得不以面具示人。
十一皱起眉头,“那他……医术如何?”
“一般般。”“不是治牲口的?”
一句治牲口,让陈壶提起了警惕,胡乱答了两句就溜了,再问,什么都不肯再说。
而医馆里的其余人,对面具大夫的评价是:怪人、不清楚、医术不错、很难请。
“医术不错,且很难请?”十一喃喃自语。
主子来问过,得到的回答却是治牲口的,来医馆打下手是为养家糊口,明显前后矛盾,定是有人撒谎了。
那到底是谁在说假话,为何说假话?
十一心中有太多疑惑,却只能暂时藏在心里。
……
凌寒舟其实早就想脱身,可医馆实在太忙,一忙就到了晌午,为了赶紧回去,他连午饭都没吃。也不知道他们吃了没有。
凌寒舟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急匆匆出了城。
这会儿城门外不如正午那会儿热闹,许多人买卖完就赶回家吃饭。
因为人少,凌寒舟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两人。
云泽趴在拂云腿上睡着了,乖巧得很。
“娘子,我来晚了。”
“东西卖完了吗?”拂云小声问。
“卖了三百多文,豺肉不好吃,卖不起价,等这么久,饿坏了吧?我给你们带了包子。”凌寒舟打开手上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