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便是草民从死者身上看出来的,还请大人明察。”
陈壶才说完,柳氏就嚷着说他撒谎,“我相公的中毒症状,与地蛋的中毒症状是一样的。”
陈壶冷声道:“有无撒谎,随便叫个大夫来一看便知。哦对了,大人,说到中毒症状,草民还有一言。
前两日,刘氏和她儿子李小虎误食地蛋中毒,便是去草民的医馆瞧的病。恰好,那日王五也去了。
当时王五还特地问了一句因何中毒,听说是吃了地蛋后导致的,王五便追着问其中毒症状。草民也不知,可与此事有关联。”有陈壶这么一作证,就是普通老百姓都能嗅到其中的阴谋,孙斯年自然也听的出来。
孙斯年一拍惊堂木,叽叽喳喳的讨论声顿时停下。
“柳氏,王五,死者分明是中了滴水莲的毒,你们为何说是地蛋的毒?”
柳氏哆哆嗦嗦道:“大、大人,民妇不知他还吃、吃了滴水莲,民妇只见着他吃了地蛋,便以为是地蛋中毒,现下看来,兴许是误会一场……”
“误会?”拂云嗤笑,“你与你相公感情不和,便与王五勾搭在一起,而恰巧,你和王五都是死者的目击者,恰巧,王五问过地蛋中毒的症状,会有这么巧合的误会?”
在有力的证据下,柳氏和王五彻底没了辩驳的话,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孙斯年问:“柳氏,王五,可是你们谋害的张石柱?”
只要他们承认,那便能正大光明还福悦小食的清白,至于其他的,等府衙来的这位走了,他再想办法。
县太爷发话,柳氏和王五猛地一哆嗦,头也不敢抬。
拂云幽幽道:“大人,你这话问得不对,应该问他们,是受何人指使,来陷害福悦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