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舟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不许挑食,没胃口也得吃,不然病好得慢。”
几人只能认命,吃着碗里的寡淡。凌寒舟几大口喝完,盛了一碗热的,加了些糖,端进了拂云房里。
床上的女人还未苏醒,这有些不像她的风格。
把碗放在梳妆台上,凌寒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下意识蹙起了眉头,“奇怪,怎又发烧了?”
话音才落,他的手就被拍开。
拂云额上冒了许多细密的汗,眉头紧皱,十分不安。
“别过来……”
“李拂云,醒醒。”凌寒舟摇了摇她的手臂。
“求求你别过来……”
柔软的声音传来,凌寒舟愣了一下,收回手,不敢再碰她。过了一会儿,拂云逐渐安静下来,凌寒舟才伸手探向她的脉搏。
“气血亏虚,受惊发热……”凌寒舟一双温润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到底做了什么梦,会被吓成这样?
“李拂云,醒醒。”凌寒舟又摇了她两下。
可拂云却紧闭着眼,嘴里喃喃道:“走开,你身上有蛇……”
梦见蛇?他身上的蛇?凌寒舟愣了。
忽然想到找回孩子的那晚,她高烧不退,也念叨着蛇,是做同一个噩梦吗?
凌寒舟有些愧疚。
那**不玩蛇,就不会把她吓成这样。他回自己屋,拿了银针,给拂云施了几针,她才又安稳睡去。
好在先前抓的归脾汤还有一副,凌寒舟钻进厨房,又熬起药来。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熬药的时候,村里出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