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镇定瞟了一眼窗边的女人,“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凌寒舟,我问你,刚才那猴子为何突然跑了?”“不知道,可能是玩够了吧。”
“不对,分明是你朝我这边走过来,吓到它了,它才跑的。”
“你既知道了,为何还来问我?”凌寒舟态度有些不好。
一想到方才,看到瓦落下时,他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心里就烦躁。
好像不知不觉中,他对这个女人的关注越来越高……
意识到这点,凌寒舟忽然冷冷哼了一声。
虽说这女人变好了,可举止轻浮,上不得台面,总动不动就调戏他,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他才不要跟这种人共度一生。
求知欲让拂云自动忽略男人那声冷哼,她继续问:“凌寒舟,你是不是会什么邪术?”
“邪术?”男人眼角的肌肉微微**了一下,他像是会那种玩意的人么?
“就是你刚才盯小猴子的时候,是不是给它下邪术了?为何它会吓得跑掉?”
“……无知。”凌寒舟忽然嗤笑。
“你说我无知?”拂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看似要发脾气,可转瞬又扬起了笑容,“就是因为无知才来向你请教,你是不是真的会邪术?要不你用刚才的那种眼神看看我,让我学习学习。”
凌寒舟眉头浅浅蹙起,抬眼看向窗边一脸求知欲的女人,“你这是被猴吓傻了?”
不然难以解释,她何以会说出这般不着边际的话。
“什么?”拂云蒙圈。
“手伸出来我看看。”
“哦。”她迷迷糊糊地伸手过去。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在她的脉门上。
淡然的神色,如春光一般,很是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