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拂云淡淡地看了凌寒舟一眼,扒开他的手,再没给他多余的眼神,直接进了屋。突然感觉小腹有些不适,这陌生又熟悉的痛感……
只怕是,要来了……
凌景跟着拂云进房间,“娘,你没事吧?”
“没事,别担心。”拂云气息微弱。
久蹲突然站起,大脑供血不足导致的晕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李翠花的身体,可真是弱不禁风。
不是流鼻血就是眩晕,完全比不得她前世的体格。
她得加强锻炼,尽快恢复身体的力量。
拂云回屋叫凌雪起床,凌寒舟却一直怔在院子里。
脸盆里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带血的帕子,堵在了他心口,闷闷的。
煎饼出锅,凌寒舟摆好了早餐,又往脸盆里添了热水,叫孩子来洗脸刷牙。
他则将另一个盆里的手帕和脸帕洗净,挂在晾衣杆上,用木夹子夹稳,才招呼孩子们上桌就餐。
“阿景,去叫你娘来吃饭。”凌寒舟指使道。
不一会儿,凌景从房间出来,愁容满面,“娘说,她不想吃。”
云泽看了看凌寒舟,忽然开口:“姨父,女人生气了,是要哄的。”
凌寒舟:……
人小鬼大的家伙,到底是从哪里知道,女人生气了?
又是从哪里知道,女人需要哄?
云泽一本正经,脆生生道:“我父亲哄他的女人们,都是送金银珠宝,一送她们就开心了。”凌寒舟:……
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家,哪里来那么多金银珠宝?
见男人无动于衷,云泽又说教起来,“云姨是你的女人,你就该哄她。”
她?
他的女人?
哄她?
凌寒舟忽然觉得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