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疯女人指桑骂槐就算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威胁她?
这岂能忍?
“要不说你凌家的人都是**,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得意得很!”
“你胡说八道!”凌景奋力扔出石头,砸到孙大耳胸口。
孙大耳顿时气急败坏,大步冲过来,一把扯过凌景,就往烂田里扔。
拂云沉浸在儿子替她出头的感动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那长着马脸大耳朵的女人对孩子动手,她周遭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凌景扯着嗓子大哭,“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不准诋毁我娘,我娘没有偷人,她就是去镇上买东西了……”
“我呸,买东西?你家的钱早被李翠花拿去补贴外面的男人了,哪里还有钱买东西?”孙大耳得意洋洋地叉着腰与小孩子争论。
不料拂云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她腰上,直接给她踢飞出去,一头扎在田间的烂泥里。
拂云紧跟跳下去,一把抓起孙大耳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从泥里**,声音凉如地狱来的鬼魅。
“叭叭说了我一上午坏话,真当我聋了听不见?是不是给了你笑脸,你就忘了老子是谁?”
撕扯头皮的感觉,从大脑传到每一个毛孔,孙大耳不停地哼哼唧唧,哆哆嗦嗦。
第一次,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惧。
“这是老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动我家凌景和凌雪之前,请提前准备好棺材!”
拂云手上一用力,又把孙大耳的脸按在发臭的湿泥土里,站起身拍了拍手,冷酷的眸子扫视着在场的三位。
那三人,齐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