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看到了,若不是我抢救及时,只怕祖宗都要被某些人烧成灰烬。
若祠堂是我烧的,我还不要命地去抢救祖宗牌干什么?我是**,闲着没事?还是嫌我命长?”
前一句是故意说给凌景听,后一句才是为自己狡辩。
被拐弯抹角点名的“某些人”,又指着拂云叫嚷,“李翠花,你的意思是说我放的火?”
“我可没说你,别上赶着承认。”
“你……”
刘寡妇才开口,拂云就将她的话头打断:“村长,我今日为救凌雪泡了水染了风寒,脑袋昏昏沉沉的。跪那么久,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等我发现祠堂烧起来后,小虎娘却不见了。
我本打算逃命,可想到我是李家人,怎能同小虎娘一般,对先祖不管不顾?先祖比我的命重要多了。
所以我没跑,这才让人觉得我有嫌疑。但无所谓了,只要能把祖宗牌给抢出来,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我也认。”
拂云不顾自身危险冲进火里抢救祖宗牌那一幕,李大德看在眼里,也感到十分欣慰。
不过,他还是板着脸,“你这意思,火不是你放的?”
“不是。在先祖面前,我不敢撒谎。”拂云当即伸出手掌,“我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叫李翠花不得好死!”
拂云又是赌咒,又是发誓,很快将大家唬住。虽然还是对她没有好感,但她放火的嫌疑却是洗清了。
“只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终究是对不住先祖。”拂云一脸愧疚对李大德道:“村长,不管是谁放的火,都怪我看管不力,请村长责罚。”
自请受罚,只不过是拿出态度给别人看而已。
因为她敢确定,李大德不敢罚她。
一来,她抢救祖宗牌有功,二来,看守祠堂本就是李大德的事。
若罚了她,就是承认她看管不力,那么,李大德这个还兼任族长的村长,岂不是更加看管不力?
再者,祠堂就两个人,她没放火,那自然是另一人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