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
陆林晚想,贝维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又或者是遇到另一个更好的人,之前遇到的渣男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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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的场地很小,没有过多的装饰,来参加的客人也不过百人。
陆林晚俩人在几排木椅里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一起望向的主舞台的位置,仪式亭上面只随意摆放着几个花环和气球......
贝维看得直皱眉,这场面甚至比不上她给宠物狗办的生日派对。
陆林晚沉默半响,小声蛐蛐,“还好你和他分手了。”
塔伦的家庭条件很好,他和别人一起创办的律师事务所也小有名气,加之他有前翼的股份,在当地也算是名流。
这种规模和布置的婚礼于他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
贝维凑近陆林晚,“你说他是不是趁着我们不注意悄悄破产了?”
陆林晚,“应该不是,他昨晚举办的单身派对派头还挺大的。”
贝维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渣男,连自己的婚礼都不肯隆重举办。看到他一直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塔伦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就格外抠搜,不但不给她交房租,也没给她买过礼物。虽然她当时觉得感情最重要,不甚在意这些。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在给另外两个女友花钱......
好恶心。
虽然她来的时候就是想看到这种场面,渣男还是那个渣男!
但真的不出她所料时,她还是忍不住地为塔伦的妻子感到难过,场面小和用心是两码事。
“你这句话就说得不对了!”一道尖锐的女声在俩人身后响起,“我姐姐只是不想铺张浪费,才跟姐夫说一切从简的!”
她们回头看,一个十岁左右的华人小女孩正叉着腰朝她们喊话。
小女孩这一喊把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可惜现场没几个会听中文的,都一脸迷惑地看着她们三人。
贝维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孩计较,也不想破坏小孩和姐姐的关系,改口道,“原来如此,是我狭隘了。”
小女孩听见后,趾高气扬地跑掉了。
贝维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却看见陆林晚一直盯着那小女孩。
贝维疑惑,“怎么了?”
陆林晚,“那个女孩好眼熟,可是她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样子,应该不是她吧。”
陆林晚的记忆力,贝维最清楚不过,“什么呀?你见过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嗯。”陆林晚点头,“她的脸让我想起了六年前的一则时事新闻,里面有一起利用儿童进行欺诈的案件,她的脸就跟那位被利用的儿童很像......但也不完全像?总之有些神似。”
贝维摆摆手,“就算是这样,过去六年了,那小孩也该长大了吧?”
“也对。”陆林晚听完,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陆林晚和伦塔是校友,俩人的朋友圈多有重叠。
在这种场合总有人会来和她攀交情。
“陆,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吗?”男人端着香槟,用熟稔的语气道。
陆林晚,“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心情社交。”
那男人听见,却仍是要黏上来,“别这么说啊,我们都是老同学了。我知道你的记忆力很好,那我来考考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贝维眉头皱成川字了,“他谁啊?”
“就是以前和我上过同一个选修课,然后小组作业什么都不做的人。”陆林晚毫不客气道。
这人也在投资公司上班,大概是来扩展人脉的。
那人听完却能厚着脸皮说,“陆,你的记忆力果然名不虚传呢,这位置没人吧?那我就坐下了。”
贝维嘴角抽搐,果然是在小组作业里什么都不做的人,脸皮真厚啊!
陆林晚琥珀色的眸子微冷,“好不意思,这里有人,他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