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仨人,幼稚得透顶。
沈离哄完一个哄一个。
“哥哥!还是你最乖了!你看那俩!”
闷头又睡了。
郭逸之笑,“妹妹,这叫什么,能赖床的都是有人宠的。”
破晓超级同意这个话。
沈离扯着唇角,抱着胳膊看了看破晓,又看看郭逸之,俩人一模一样的神态。
“好啊,你们这些人噢~就仗着我会起床是吧。”
“对呀。”
“对呀。”
俩人异口同声。
从这仨哥哥到破晓,再到从小就不起床的沈亭御和逐渐朝他靠拢的楚嵘川。
唯一的乖孩子!温谨珩!
沈离无奈。
“哥哥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了吧。”
“他俩以前都不这样的。”
江辞伸个脑袋出来,眯着眼睛困呼呼的,“又说我俩什么呢~”
“说你俩赖皮!”
“才没有呢~”
魏明安哼哼唧唧地扯了一角被子把江辞探出来的脑袋盖住,扭过去朝郭逸之了。
给郭逸之可爱到不行。
沈离怎么办。
惯着呗。
等这哥俩赖够了,破晓挨个抱下来。
沈离来打扮。
这俩人呢,早上那么能赖床,吃过早饭就开始埋头干活。
沈离和破晓去把沈亭御叫起来了。
沈亭御才是赖床的鼻祖。
破晓可宠了。
沈离站在一旁笑。
破晓捧着沈亭御的脑袋,轻轻柔柔地抚了抚,“起床啦!要中午了呀,我和你阿姐要出去啊~”
沈亭御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好呀破晓,阿姐,你俩去吧,我来了。”
挑礼物去了。
这些日子。
因为楚嵘川和郭逸之的生辰离得很近,而且楚嵘川先过,只差两天。
他们统一口径,出门给弟弟挑礼物。
郭逸之也干这个去。
所以也瞒得过去。
而且瞒楚嵘川,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白天也不在啊。
晚上,这小家伙就委屈巴巴地进来了。
沈离望向沈亭御。
沈亭御耸了耸肩。
同样闻声的江辞和魏明安望向温谨珩。
温谨珩也耸了耸肩。
破晓出动。
“怎么了这是?”
“姐夫~”
沈亭御忽然开口,“就是他生辰那天最早也得晚上来。”
“昂。”
“诶呦喂我的天诶”,郭逸之笑得不行,“这有什么的啊。”
沈离探身逗他,“对呀,你看哥哥不是晚你一天嘛,你俩一起过好不好?”
“还有个事呢。”
“大年初三我...我宫里肯定有事。”
破晓失笑,“为这点事啊,别皱着小脸了,小苦瓜似的。”
“就是啊,你又不是不回来嘛”,沈离在旁边,眼眸弯起浅浅的弧度,“你给破晓再过一个!怎么样!”
他俩三言两语地给哄好了。
“包在我身上的!”
“这不完了吗。”
...
“夫人~”
破晓抱着他的懒夫人,只剩他俩了就不走路的懒家伙,仰头啄了啄她略红润的鼻尖,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已然入冬,沈离随身穿着的狐皮大氅环绕着他的面庞,沈离温热的脑袋挨着他的颈,将他整个人都暖得发烫。
“夫君~”
破晓推开院门。
沈离晃了晃脚,“夫君~”
破晓失笑,“我这个调皮夫人今天犯错了噢~”
沈离嬉皮笑脸地吧唧一口,“贿赂夫君~”
“我最公正了,不接受贿赂。”
破晓一本正经地暖被子熏香。
沈离噘着嘴,“和谁学的这么正经。”
“你又打我**!”
破晓腾出手来收拾这个撒娇精。
先把她的大氅剥掉。
沈离又演上了。
“啊,剥衣裳啦,流氓呀~”
破晓唇畔漾起弧度,眼底微微发笑。
轻啄几下她的下巴,他道,“抗拒从严!”
沈离差点没忍住笑。
“大人有大量嘛,您饶过小的这一次嘛~”
破晓看沈离不下来,眸光一闪。
他灵巧转身,沈离微顿,等着看他要干什么。
世界在眼前翻转,破晓霸气扑倒身上挂着的赖皮鬼。
沈离憋笑。
破晓凶神恶煞得很。
唇角微勾,看不出喜怒。
湛蓝的眼眸泛着危险的光。
沈离忍笑,被他勾起了下巴。
“不饶。”
还挺惜字如金啊,这流氓。
沈离正想呢。
破晓冷哼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淡淡道,“落在我手里了还不专心!”
“劫色!”
沈离开演。
精致的五官被惊恐填满,沈离泪汪汪地咬着唇,带着哭腔摇头,“不可以这样~你快放开我~”
破晓好笑地看着她。
演的挺像,怎么他看着都是**呢。
咦~
破晓垂头,一手按着她的腕子,亲了亲那红唇。
沈离的熠熠眼眸中水雾斑斑,又含纠结,又掺刚烈,“你快滚呐!我有夫君的!!”
破晓眸底笑意快遮不住了。
夫人好戏!
破晓趴在沈离身上,指尖一动。
碍事的层层衣裳就不翼而飞。
追着那躲闪的唇瓣蹂躏。
挪动。
触摸。
那种酥麻之意直窜大脑。
缠缠绕绕的。
“你的夫君说你实在是尤物,叫我好好品尝呢~”
沈离眉头微蹙,几瞬变换了多种表情,纠结之情尽显。
“夫君~夫君他...夫君~”
破晓觉得这前戏也太长了点。
“夫君在呢。”
清冽的松木香直击肺腑,灼热的气息来势汹汹,沈离丝毫没有反应的空隙。
就被堵住了唇。
破晓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赘肉的手臂,将那纤纤细腰拉近。
沈离娇哼一声。
精壮的身躯热情似火,沈离从来都对破晓有致命的吸引力。
猛烈的喘息相互糅合。
低沉的,灼热的。
清透的,娇俏的。
坚实的手臂,胸膛,紧紧将她包围。
沈离的两条腿挂在他身上。
鼻尖微微错开。
似有若无的吞咽声,伴随着几声深喘,唇舌暧昧相倚。
待唇红润。
热烈的吻逐渐下移。
是妖冶跳动着的鱼尾。
延伸向下。
是一片白皙的皮肤。
再往下。
...
破晓眼底幽火似要烧穿,沈离眸光熠熠,面露绯色。
红扑扑的小脸微微仰着。
好配合。
破晓垂头亲了亲。
“夫人不演了?”
沈离嗤笑一声,仰头噘嘴。
破晓吧唧一口。
沈离嘿嘿地笑着,“费劲。”
“命都是夫君的。”
破晓这哪听得了。
柔软的榻,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温热的浴池。
沈离身子平而卧。
鱼尾将她包裹。
破晓双臂箍着她的腰,像抱着自己最爱的玩具一样的小孩子一般。
“夫人~”
“夫人夫人~”
“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