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咱们的哥哥当然像样了。”
“哈哈哈。”
...
吃过午饭,该去林清那儿了。
魏明安垂头耷脑的。
江辞眨眨眼,“我呢?”
沈离把他也推走了。
林清这个屋子挤满了人。
沈亭御和沈离各种全学,现在他俩在学一本古籍。
破晓被林清教写字。
魏明安则在练怎么唤出灵气和用灵力,一些修炼口诀,他已经学过了,毕竟江辞睡了三个月了。
江辞就惨了。
林清重点观察对象。
先活动手,然后学口诀。
如何沉气息,如何运灵力,如何这,如何那。
江辞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学生,第一次挫败感那么强。
魏明安一直幸灾乐祸地看他。
他也不敢瞪回去,因为林清主要就在他这里。
沈离和沈亭御率先搞完了她的课业,林清赞不绝口。
然后林清就教别的。
他们还来学他的脉象,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玩意。
然后快到傍晚了,破晓新学的字,林清翻过来覆过去地抽查,他全都答对了,开始复习旧的,也没问题了。
他们仨去修炼。
江辞求助地眼神看向魏明安。
魏明安耸肩,那眼里就四个大字。
爱莫能助。
江辞这下知道他在哀嚎什么了。
最后他们仨的修炼也全过。
而他俩什么都没干成。
他一来,彻底将魏明安挨得骂分走一半,林清本来就看他俩不顺眼。
林清气得不行,念在他是病号的份上,没怎么样,转头接着骂魏明安,“再运!”
沈离在后面偷笑。
他看她她也不理。
魏明安哀怨的情绪飘了满屋。
临走,林清指着他,又来了一句,“你还不如他,别美!等你好了的!”
魏明安一点都不哀怨了,背过身来就笑。
几个人回了他的院子以后,魏明安捂着肚子笑个没完。
他恼,“魏明安!!你再笑一个!”
魏明安仰头,“你管我呢,哈哈哈哈,终于啊!!”
沈离赶紧给他这幼稚哥哥降火,“呐,我给你开小灶行不?我教你。”
江辞猛点头,“妹妹真好!”
魏明安不干了,“妹妹!我呢我呢!”
沈离无语,“两个一起开小灶!”
这给沈离逼得,又上了堂课。
该说不说,师父骂他俩是应该的。
连沈亭御都说。
“哥哥们啊,你俩这样在灵山都挨罚,哪是挨骂啊。”
破晓无辜极了,“别看我啊,我不学你们这套,我生下来就会。”
别看他俩一个比一个嚎得大声,学和练谁都不含糊。
吃过晚饭,江辞和魏明安听了几个人的回禀,又交代了一点事情。
他们又来练这个。
沈离不厌其烦地教,可算把魏明安的灵气教会了。
魏明安晃晃悠悠地挥着灵气扒拉着江辞的手指头。
他扒完江辞的手指头就开始扒拉他的手腕,然后想推江辞的轮椅。
江辞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魏明安!我给你脸了嗷!”
没推动。
沈离噗嗤一笑,“二哥~你那水平歇歇吧,玩玩阿兄手指头就得了。”
魏明安嘚瑟坏了,“反正比他强!”
沈离在魏明安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魏明安颤颤巍巍地挥了一抹灵气,没干成。
沈离大笑,江辞哀怨的不得了,“妹妹!你帮他!”
沈离又在江辞旁边蹲下,挑眉,肆意张扬,“二哥我给你示范一下嗷。”
手都没动,直接拿灵气捆了魏明安的手。
“诶!”魏明安惊诧。
“哈哈哈哈。”江辞嘲笑。
“噗。”破晓偷笑。
江辞高兴了,“该!妹妹别管他了,教我!”
沈离扬眉,“好啊。”
“妹妹~妹妹~”魏明安该认怂就认怂,低声下气地求沈离,“理理我嘛。”
沈离失笑,“二哥你好可爱啊。”
给他解了。
沈离教了一个晚上,可算给江辞的沉气息教会了。
可把沈离累坏了。
往破晓怀里一瘫,“你俩明天能少挨点骂了。”
破晓横了他们一眼,给沈离捏着肩膀,“瞧你俩给沈离累的!”
笨死了!
沈离懒悠悠的,“明天沈亭御教!”
沈亭御笑嘻嘻的,“好的阿姐。”
江辞和魏明安灰溜溜地都不敢说话。
沈离问,“啥时候能动手啊。”
江辞清了清嗓子,“因为我现在查无此人,所以我很多暗线不能动,之前不是让你和桑婉那边支支招什么的吗。我想的是,温谨珩,太子,皇帝。”
沈离敛眸,“你觉得温谨珩和太子关系好?”
江辞抿唇,“直觉,温谨珩和太子之间那个事,他家家变以后,太子的一篇策论,由温谨珩大哥率先公开,就是那篇策论让他进了书院和太傅那里,加上永平侯的作用。温谨珩他大哥是哪根葱啊,太子和温谨珩一个书院长大的。”
“这事具体的细节我不知道,太子反正很生气,温谨珩被瞒的死死的,他很久以后才知道,想尽办法想跟太子解释,他哪里见得到人家。”
“再见就是一场宴会上,你别说,后来我想起来了,温谨珩那大哥身边确实老带着一个头都不抬的下人。这对曾经的好友再见面,温谨珩跪着当恶仆,你想想吧。他们家暗中接济这三个可怜小孩的,有一半都是太子派人暗中授意的。”
“太子呢,我觉得啊,又别扭当时他那篇策论,因为真的很出名。又知道温谨珩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暗中接济却恶语相向。就那次你说他大哥每次都让露面当恶仆,一多半都是太子在的场合。”
“这俩人这么多年也没和好。”
沈离实在是佩服,“阿兄你真的什么都能查到啊。”
江辞邪气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阿兄的本事啦。”
“嘚瑟。”
江辞正色道,“而且永平侯参与了,他家要诛九族的。温谨珩也是九族。太子会很难办,我猜他绝不相信温谨珩像永平侯说的那样,自己卷了钱财跑了。”
“所以啊。如果我们这边证据确凿了,可以定安王的罪了,我想走温谨珩这条线,太隐蔽了,盯着我的人都发现不了。”
沈离点头,“没问题。我到时候提前去看看那俩人感情怎么样了。”
魏明安听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谁俩啊。”
沈离浅浅地讲了一下。
“就上回那个永平侯的儿子?”
“昂。”
“可惜了啊,好好的侯位没了。好好的家也没了。噢我的天,给人家小孩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