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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
今日沈离对二门第三名。
沈亭御对五门第二名。
他俩平名次,长门淘汰的没淘汰的基本全去看了,沈离坐在结界里于破晓和江辞一起看。
江辞紧张兮兮的,“他能赢吗?”
沈离目光紧紧地盯着沈亭御,“应该没问题。”
长门剩的人不多了,虽然整体厉害,但是架不住四个老头总是玩赖,拿长门的人给剩下四个门当垫脚石。
沈亭御翻手,灵剑即出,剑法诡异迅疾,又用灵力辅助剑气,带起一阵凌厉的剑风。
过了几招以后,沈离轻笑,与破晓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皆是放松。
“阿兄不用担心,他输不了。”
江辞听到这话,看了看他们两个,放下了心。
反正他也看不懂。
他俩说打得过就打得过呗。
沈亭御仅用一刻钟,便取胜了。
周围爆发了一阵呼喊。
结界里的三人相视而笑。
沈亭御十分臭屁地看了过来,看得就是他们三人占的座位,还朝他们挥了挥手。
“瞧他那样~”沈离戳戳江辞。
江辞靠着椅背,神色自若,心里盘算着事情。
沈亭御下一瞬便来了。
“我帅不帅啊阿兄~”他一进来便问。
江辞十分捧场,“噢可太帅了~请你喝酒。”
沈离眉毛一拧,怒,“喝酒不带我!”
“哪说不带你了~”
沈离嬉皮笑脸地走了,“阿兄你说的啊。”
下面该她了。
沈离惦记她那酒。
二门今日这人作风十分刚正,一点也不像他那**师父,朝她恭敬道,“大师姐请指教。”
沈离十分给面子,“尽力去打,我不让你,你可以看看我是怎么对付你的,根据我的招式丰富自己的实力。”
“好。”
沈离打得更快了。
她的对手,显然也擅长用剑,剑身流转着淡淡的光华,力量凝聚剑尖,向她袭来。
沈离轻勾唇角,甚至还与他讲解,“出招不果断,可以躲开。”
随即她一个旋身腾空而起,完美避开剑气。
对面之人再度攻来,沈离眸子一弯,手腕翻起两只手指盈气灵力抵挡,“这次不错,让人不得不挡。”
沈离这般指导了他四五招,结束了比赛。
二门那弟子朝她行礼,“多谢大师姐指导。”
“没事,你很棒。”
沈离看向那空着的位置,身形一动,便回去了。
沈亭御早看出门道了,“阿姐这教的不错啊~”
沈离接过破晓递的水,“毕竟他叫我一声大师姐。”
江辞笑吟吟地看着她,“大师姐要吃什么啊~走吧。”
晚上他们喝酒,破晓坚决不喝。
他说本来就要见不到沈离了,别发疯了。
回自己的院子以后,破晓死皮赖脸地获得了一个蒙眼进浴房的机会,他忽的开口,“你说要不你给我整点酒,我给自己灌酒得了。醒了就喝喝了就睡。”
沈离严令拒绝,“你少来吧,到时候醉的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那好吧。”
“走吧,再给你抱着睡一晚上,明天晚上你就独守空房咯~”
“你还笑!!”
...
次日打完,仅剩四人。
沈离,二门大师兄,四门大师兄,和沈亭御。
沈亭御牛得不得了。
他把三门大师兄打赢了。
沈离这般与江辞解释,“他俩几乎平手,若比灵力,沈亭御略逊一筹,比剑,沈亭御比他强。”
给江辞紧张的直捅破晓,“能不能行啊,你解释一下。”
破晓横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他们二人差不多。不到最后谁都不好说。”
他又瞪了一眼江辞,“你再**我揍你啊。”
他也紧张着呢。
沈离目不转睛地盯着沈亭御。
不知道他想不想得起来她教的东西。
沈亭御实现得很好,他不与对手拼灵力,剑光闪烁间,他身影时而鬼魅般飘忽不定,时而又轻灵如风,随心所欲般用着自己的优势。
他的对手拼剑拼不过他,每次都是用灵力来挡。
沈亭御将他的灵力消耗到明显比自己低了以后,迅速出手,招招狠厉。
将近一个时辰后。
沈亭御长剑在手肃然而立。
他赢了。
长门这边彻底沸腾了。
沈亭御赢面不大,但他赢了隔壁的大师兄,而且他自己可不是首徒。也成为了唯一一个不是首徒的四强。
“阿姐~”沈亭御瞬间出现。
沈离张开双臂等着他,“你太棒了!”
他们仨看得提心吊胆的。
“呐!”沈离温温柔柔地拍着他的后背,看了一眼破晓和江辞,“他俩也可担心你了。”
沈亭御不知道为什么又傲娇起来了,从沈离怀里出来,一**坐他俩中间了,脑袋仰得老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快夸我!”
给江辞和破晓乐坏了。
“可帅了~”破晓说。
“我弟弟可真厉害~”江辞说。
“那可不咋的!”沈亭御一手挽一个,“该阿姐了。”
沈离朝破晓挤挤眼睛,“走了。”
她今日身着白色劲装,黑色内衬,袖口及腰封皆为黑色牛皮,长发全部盘起,额前几缕碎发随风飘扬,大片墨竹图纹给她添了些许儒雅气质,仿佛她今日并不是来比武的,而是来挥着折扇饮茶听书的。
她打的五门大师兄。
这人大抵是听五长老骂了她了,对她道,“你对我师父所做的一切,我今日便为他报仇。”
沈离冷哼,“你可知他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这五门大师兄深得五长老真传,开口就指责破晓,“私藏鲛人,本就是你的问题。”
沈离气极。
她真带了扇子,还是从江辞那里抢的,为了遮阳的。
忘了还给他了。
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折扇,给自己扇着风,“动我的人,就是不行。”
对面的人也不跟她聊天了。
灵剑朝她回来。
沈离不躲不避,待灵力即将袭上她面门时,她如闪电般抬手,竟用折扇去挡。
透明灵力在面前凝起屏障,沈离怡然自得,扇着扇子,又看向日头,像是被晃到了般,喃喃自语,“今日日头实在太大了,带了把扇子遮一遮,你不介意吧。”
“找死!”
沈离扯唇,接着扇风。
她是灵剑未化,一招没挡,一步未动,纯用灵力。
极其地羞辱。
谁叫他说破晓。
该!
沈离就这样靠灵力撑着,与他耗了近一个时辰。
他使尽浑身解数没让沈离退一步。
沈离便赢了。
她看都没往后看,摇着扇子走了。
“阿姐,牛!”沈亭御只有佩服。
破晓把她的扇子接过来了,给她**胳膊,“胳膊酸吗?”
江辞笑吟吟地看着她,“走吧两个大功臣,阿兄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