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说算算日子,她师父该出关了,好久没见她师父了。
沈离说到这儿手舞足蹈的。
恶狠狠的捧了一捧水当着她嘴里的那群坏老头揍。
她说她一定要跟师父告状,说他们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
...
他们就像之前窝在躺椅上聊天一聊聊一下午一样,在池子里从正午聊到了夜幕降临。
顺便把沈离带回来的灵液都泡了。
这事都成顺便了。
直到沈离泡了太久水,都有点觉得冷了,仰头亲了亲破晓,“上去不?”
破晓帮她理了理耳边垂下来的头发,“走吧。”
刚才一阵微风吹过,沈离冷的瑟缩了一下。
给沈离抱上了岸,他也坐了上去。
沈离擦着头发和身上滴着的水,就要站起来往回走。
“你等等我诶!”破晓坐在那里看他的尾巴变成双腿。
沈离脚步一顿,觉得好笑,疑惑道,“我去沐浴,等你做什么?”
破晓焦急的神色滞在了脸上,“嗯...”,吞吞吐吐道,“陪你!”
沈离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咬牙切齿道,“谁要你陪啊!”
这鱼耍流氓!
沈离愣神的那一会儿,破晓已经穿好衣裳了。
他一看沈离这个恨恨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搂住沈离沾了水,逐渐显露的玲珑有致的身材。
“谁要看了!”破晓给自己解释,“陪你,等你!”
“那也不准去。”沈离走到浴室门口,砰得一声把破晓关在了门外。
看着猛然在面前关上的门,破晓也没了办法,眼角挂着无奈,转身回去把沈离没拿的东西都拿回屋里。
...
沈离刚换好衣裳,也不扎头发了,披着长发就走回了屋里。
“破晓啊!”沈离一边走一边喊。
“嗯?”破晓歪头看着走进来的沈离。
沈离一眼便瞧见了在桌旁拿着毛笔的破晓。
她飞快地奔了过去,什么也没说,踮着脚,双手捧着破晓的脑袋,对着他冰凉的唇,深吻了上去。
破晓忽闪着湛蓝的眸子,一瞬的讶异后,揽上了她的腰。
眉眼柔和下来,将沈离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
半晌。
破晓扣住沈离的手,扶着身子有些软的她,温柔地询问,“怎么啦?”
沈离的脑袋一晃一晃的,眸中流光溢彩,“没事啊,想你啦。”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瞧见了他的字,别说诶,破晓写她名字写的真是好看。
沈离把笔又塞回他手里,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写了一遍破晓。
“记住这个感觉了?”沈离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问他。
破晓面色一红,胡乱地点了两下头,“记住了。”
又戳戳沈离,“你把别的字也给我写一遍呗。”
沈离不干,“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别难为她家傻鱼了,写字太费劲了。
破晓目光如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始耍赖,“告诉我嘛。”
“我真不知道,婚书我又没收到过,也没了解过,我怎么知道写什么啊。只有收到过的人才知道写什么啊。”沈离摆摆手,跟她耍赖也没用,她不知道。
破晓呼吸一滞,没话说了。
沈离说这个是男的求婚写的。
那她可能确实不知道。
不能收到!
收到了他去撕了!
“放心啦。”沈离踮着脚摸摸破晓的发顶,“你不写这个我也嫁。”
“沈离~”破晓吸了吸鼻子,眼睛有点干涩。
沈离嗓音细软,而那一句话,就像是羽毛轻轻飘落,落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痒难耐。
微风拂过,不远处的风铃应声而动,簌簌作响。
“师姐!”门口传来声响。
沈离眉头一皱,往外走去。
破晓跟着出去了,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但是听沈离之前跟他说,叫她师姐的应该是他们长门的人。
沈离对来人微微颔首,“怎么了?”
“师父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