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和破晓洗完手回来,沈离看着他俩刚才一起种花的那片平坦的土地,面露质疑,“你说它能开花吗?”
破晓语气坚定,“肯定能。”
沈离摆摆手,但愿吧。
她往躺椅上一赖,不起来了。
破晓脚步轻轻的走到了她旁边。
沈离看到他过来,拉过旁边破晓的手,拍拍她旁边的空地方,给破晓腾了腾,“来。”
破晓垂眸,点点头。
沈离侧躺在破晓身上,破晓环着她的腰,躺椅在两个人的作用下,一荡一荡的。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极了。
沈离眯着眼睛,脑袋靠在破晓坚实的肩膀上。
她以前一个人躺着晒太阳的小躺椅,今天躺了两个人,塞的满满当当的,把她的心也填的满满当当的。
正午的日头逐渐耀眼,沈离闭上了眼。
不多时,沈亭御惊讶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师姐,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
沈离面色不悦,睁开眼,站起了身,往院门口走。
看着他手里的食盒,沈离想起来了,“沈亭御,再给我整一份去。我也在呢。”
她走近,接过沈亭御手里的饭,跟他解释,“受了点伤,就先回来了一趟。”
沈亭御赶忙问,“怎么样,严重吗,上药了吗?”
沈离赶紧轰他走,“没事,上药了,再给我整一份来。”
“噢,好。”沈亭御看她气色不错,转身走了。
破晓起身迎她,接过她手里的食盒,牵着她往回走,“上次忘了问,他为什么也姓沈?”
“唔”,沈离挑眉,“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等他回来我跟你讲。”
等沈亭御第二次回来,沈离走到院门口,压低声音,“最近有没有任务对象是人的,给我接一个。”
“师姐你上次的任务不都没做完呢吗?”沈亭御不解。
沈离满不在乎,“那两个不急,你去给我看看,我明天就去。”
“好。”
沈离拎着食盒,回去和破晓吃饭去了。
...
吃完饭
一个浑身溜圆的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到沈离身边。
要不她让沈亭御送饭呢,这小子养鸽子都养这么胖。
找好吃的那是一绝。
沈离噗嗤一笑,挠挠它的尾巴,从它脚上取下纸条,“阿飞啊,一阵子不见你又胖了啊,还飞得动吗。”
鸽子好像听懂了,在沈离手上扭身,拿**对着她。
沈离看了一眼沈亭御送来的信息。
手掌灵光一闪,纸条化为乌有。
鸽子看她看完了,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沈离捏了捏破晓的嘴巴,又刮了刮他挺拔的鼻梁,狡黠异常,“破晓。”
“嗯?”破晓一直看着她呢。
沈离看着他,“明天我带你去打架吧。”
破晓心里一惊,“啊?”
不是不带他吗?
沈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破晓唔的一声,“没事,你就负责好看。”
沈亭御给她的信息竟然是在他们这片地方,那恶行概括起来就四个字,采花大盗。
恶心玩意。
沈离权当带破晓郊游了。
她在破晓怀里拱着,给他解释着吃饭之前那个漫长的故事。
“我们这个山叫灵山。
灵山上面五个长老,一人代表一个不同的门。
但是说白了,谁也不服谁。
大长老呢,也兼任掌门,也是我师父。”
沈离顿了顿,眸底有些黯然。
“但是我师父近年来身体越发不好。
他是整个灵山年纪最长之人,已经一百多岁了。
师父总说他大限将至,这些年管门里的事也少了很多。
很多时候都是由剩下四位长老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组的一个执律阁裁断的。
我们这一门处境就也越来越困难。”
沈离讲着讲着,看着极其认真直勾勾看着她的破晓,又亲了下他的嘴角,带了几分骄傲,“所以你猜,我们这门仰仗的是谁?”
破晓看她这副自豪的神情,轻笑一声,揽在沈离腰上的手紧了紧,“你。”
“喔!”沈离惊讶,小鲛人真聪明。
她点点头,“灵山上下,没一个打得过我的人,每年的比武大赛,魁首都是我。因为我比较厉害,门里的铲奸除魔的任务我做的最多,每次都可以带回来很多东西,我门这门也不缺修炼丹药。”
“至于沈亭御,他和我都是师父的弟子,他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不放心,跟在后面,救下了他。”
“后来师父身体不好,这小孩就跟着我了,也算我带大的吧,就跟我姓了。”
沈离讲完了,看着破晓。
破晓就淡淡的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