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没什么的事情,如今好像都有迹可循。
比如,在她还小的时候,她记得祖父时常出入母亲的院子,母亲每次看见祖父都有些躲闪……
难道……
都是真的?
虞疏晚见柴火添的差不多了,最后又加了一把火,
“原本你的这些秘密我是不知道的,可你听了虞归晚的话对我下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自保,也只能够想方设法去挖一点从前的故事。
若不是虞归晚,或许现在你还不知道真相。”
虞归晚的眼中大骇。
她双腿不便,哑奴又不帮她,若是叶澜真的起了杀心,她哪儿有活命的机会了?
虞归晚慌乱开口,
“你这是在故意挑拨,这可是贵女圈,你懂什么?!
知不知道造谣会害死人,你不是最有善心吗,如今也能张口就来?!”
“谁说我有善心?
那可说的太对了!”
虞疏晚眼睛亮亮,
“只做你一个人彘多少会有些无聊,收集药材,多收集一份儿也是顺手的事儿。
这不就是来给你找了个伴儿吗?”
虞疏晚再次看向叶澜,
“总之我说的这些,你自己心里也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你也没必要瞧不起旁人,因为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虞疏晚对着慕时安招招手,慕时安立刻跟了过去,惹得虞疏晚忍不住笑出声来,
“叶澜,你也特别有意思。
总喜欢对我的人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的妹妹我自会疼爱,什么当狗使唤,当丫鬟使唤,那不过是你那样认为罢了。
不信你问问世子,有觉得我是在玩弄他吗?”
慕时安很是配合的摇头,
“我都听你的。”
那股狗腿劲儿一直到二人出了竹林小筑都还在。
虞疏晚好笑,
“你别再装了,真的像趴儿狗了。”
慕时安惋惜,
“用完就变脸,女人,呵。”
虞疏晚挑眉反驳,
“我可没有。”
调笑一阵子后,虞疏晚也没有急着离开,反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慕时安在小凉亭说话。
慕时安其实不太想得明白怎么虞疏晚今日竟然只是言语刺激两个人,而非是直接动手了。
虞疏晚嗤笑,
“事事都要我动手不掉价吗?”
说完,她托着下巴笑道:
“更何况,我才发现,诛心要比直接动手有意思多了。”
一如那天晚上无痕死的时候,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死的呢?
最好是能够死不瞑目。
慕时安挑眉,
“你当真是越来越坏,所以刚刚你说的大学士跟她母亲的事情也只是为了诛心骗她的?”
“那可没有。”
虞疏晚狭促一笑,
“这可是真的。
当年的山匪也全都是大学士安排的,原因是那对夫妻打算带着叶澜离开京城,他不肯,所以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那群山匪至今都还活着,真相一旦串联,这就已经很明显了。”
慕时安微微沉下眉头,
“竟然如此荒诞……”
“所以,我从不觉得其他的事情荒诞,说不定你方才调笑的荒诞之说,就该给哪些无辜惨死的人用来扭转局面的呢?”
虞疏晚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