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看向她,
“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查清楚才是,否则要是被人当枪使了,我都还不知道是为何呢。”
叶澜试探开口,
“你是觉得……我在给你假消息?”
见虞疏晚不说话,叶澜变了脸色,站起来声音冷冷道:
“我是将你当做朋友才四处打听到了这些消息,生怕你会再吃亏。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害你。
可你如今这样怀疑我,难不成你真是捂不热的石头?”
叶澜眼中带着失望,直接转身行礼,
“那就当做是我在说谎就是了!”
叶澜的贴身丫鬟蜜儿见自家小姐离开,急忙就想追去,可又抽搐着站住脚步,语气带着失落,
“虞小姐,我家小姐当真是觉得您合她脾性,也是真的想跟您做朋友,才会一直想方设法地找到可以帮你的消息。
这一次光是为了您说的这个假消息,她就花了不少银两,是附近的一个乞丐说看见了李家小姐跟一个男人做了交易,之后是那个男人去别的信。
得了消息我家小姐就赶紧来找您,您……”
蜜儿没说完,跺了跺脚追了出去。
柳婉儿凑着脖子,
“她们在干嘛?”
“给我想要的消息啊。”
虞疏晚看了一眼柳婉儿,微微皱眉,
“你怎么又胖了?”
柳婉儿最近嘴巴没有闲过,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圆润许多。
闻言,柳婉儿振振有词,
“我这不是胖了,是最近天冷穿得多了些而已。”
她迅速地转换了话题,
“她不是好人,能给你什么消息?”
虞疏晚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你之前不是说她是好人吗,怎么又不是好人了?”
柳婉儿瘪着嘴说不出所以然。
她单纯就是凭借喜好胡说的。
虞疏晚也不为难她,道:
“她说,是李诗诗买通了人让信鸽送出了假消息。”
“那还等什么,咱们去找李诗诗啊!”
“找她作甚恶魔?”
柳婉儿不明白,
“不是说,是李诗诗她做的吗?”
“李诗诗能有这个本事?”
虞疏晚无奈,
“你当真是听风就是雨。”
柳婉儿有些糊涂了,
“那不管了?”
虞疏晚站起身往回悠悠走去,
“我有我的打算,你急什么。
虞归晚那边如何了?”
柳婉儿很快就被她调转了脑子,跟着道:
“你别说,我瞧着她身上的伤发炎,日日高热,可第二日又会莫名其妙的好起来……
我蹲了好几个晚上,也没见有谁给她药,她这身子的恢复实在是太好了些。
现如今是能够下床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虞疏晚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遗憾。
柳婉儿就像是一只鸟儿一般缠着虞疏晚叽叽喳喳,虞疏晚开始有些怀念她一开始安静高冷的模样了。
回到院子,虞疏晚还是叫可心挑点儿礼物亲自去叶府走一趟,自己则是继续埋头整理账目。
等好不容易整理完,虞疏晚这才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叫了一声可心。
可心端着一碗粥进来,
“小姐,这个喝了能明目的,是柳大夫让奴婢做的。”
虞疏晚嗯了一声,道:
“溪月那边可有消息?”
溪月那个时候说要去李府,事实上也当真是这般做了。
虞疏晚不信叶澜的这句话,也是因为溪月那边一直没有传过来消息。
可心摇摇头,
“不曾……”
说完,可心又将案几收拾起来,语气有些低落,
“小姐,要不要再招两个丫头?
苦心姐姐走了,溪月也……”
虞疏晚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转而看向她,
“可是人手不够了?”
“不是,只是小姐的身边总要再多两个人伺候着才行,否则说出去也不像样子。”
可心擦了擦眼角的泪,语气失魂落魄,
“苦心姐姐什么都会,再找恐怕也难找到合心意的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事了呢?”
“是啊,死的怎么不是虞归晚呢?”
虞疏晚跟着叹了口气,看向可心道:
“这些事情以后就别再提了。”
可心点点头,又说起了今日府上的另一件事,
“侯爷这两日没有回来,给夫人看病的大夫说家中有事,也不曾过来。
今日夫人还在院子里发脾气,问是不是您不许大夫过来的。”
“她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她耗着。”
也真不知道苏锦棠是怎么就一门心思地认为是虞疏晚毁了她的生活。
虞疏晚原本还有些期待,毕竟虞方屹都已经转变了自己的思想,苏锦棠还能远?
谁能想到这苏锦棠犟得跟驴一样。
没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