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信人呢?”
“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让你们动手的那人是谁,虞归晚?她为何要让旁人称她为小婉?”
“……这些我实在回答不上来,还请姑娘高抬贵手。”
“瞧瞧这点儿出息。”
虞疏晚冷笑一声,
“既然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那我就问问你,当初伤了我家苦心的人有没有你。”
“苦心?”
黑衣人眼中有些迷茫,虞疏晚目光冷冷,
“锦官城被你们伤得浑身是血的那人。”
黑衣人眼神一震,默不作声的看着虞疏晚。
虞疏晚将**踢给他,
“给自己一刀,我就让你带着他走。”
黑衣人咬牙,毫不犹豫地将一手抓起,狠狠刺入自己的腰腹。
闷哼一声,他看向虞疏晚,
“这下可以了吧?”
“你倒是痛快,可我……”
她故意将话留了一半儿,黑衣人眼中满都是被戏耍之后的怒色,
“你耍我?”
“耍你就耍你了,难不成还要挑个日子?”
虞疏晚冷笑一声,
“若不是我警惕一些,今天晚上在地上躺着的只会是我的尸身。
你们无痕不是向来只打听情报的吗,都能够为了我破格杀人,我又为何要相信你们的人品?
想要他,有本事自己来取。”
黑衣人恼羞成怒,根本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轮起长剑就向虞疏晚刺来,
“当真是个**人,竟敢如此戏耍我!”
一开始准备的药因为时间匆忙也就只来得及放到了第一个黑衣人。
好在这个黑衣人脑子没那么聪明,自己给自己捅了一下,行动也有些迟缓除。
加上自己手上还有一个人,对方动作也放不开,除了对付起来有些吃力,倒也不至于无还手之力。
将对方身上宛如戏耍一般刺了几个和苦心一样的伤势,黑衣人彻底被激怒,不管不顾的冲向虞疏晚。
虞疏晚眸光一闪,正要将毒针射出,黑人却闷哼一声直接倒地。
“得亏大祈没有女子上战场的先例,否则依照你这上去,怎么着也是一个女战神。”
“那我就当作夸奖了。”
虞疏晚将手上的血在身上随意擦了擦,抬眸看向慕时安,
“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会说,‘幸好你来了。’”
“这样矫情的话,难道说了就能够将情况变好转吗?”
虞疏晚反问,慕时安摇头,
“着实没有半点情调。”
“别在那儿情调不情调的,这两个都是无痕的人,和虞归晚有关系。”
虞疏晚微微眯起眸子,
“若非可心注意到了无痕的标志,今晚恐怕少不得要狼狈。”
慕时安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一个被他方才用手刀劈晕,一个胸口湿濡一片,一看地上全是鲜血淋漓,恐怕已经没了气息。
“虞归晚胆子倒是不小,你怎么如今反而能忍她了?”
慕时安挑眉,叫了离戈将人给带下去,先关押起来,等他审问。
虞归晚眉头微挑,
“一个跳梁小丑,也配我从京城追过去那犄角旮旯里面将人拎出来打一顿?
祖母年事已高,不愿意看到一些画面。
虞归晚再怎么可恨,如今也是那对夫妻的心头宝,我那蠢货父亲又是我祖母的心头宝。
为了祖母忍一忍,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