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主子尽管放心。”
虞疏晚这才满意的点头。
白家公子白昌上一世喜欢的那个男人容色偏阴柔,慕时安亦是好看的着实犯规。
今日她只是试探试探,没想到白昌真的看上了慕时安。
不过,八成也是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慕时安的身份,不敢对慕时安做什么。
但若是找个差不多风格的能泄泄火,她可不觉得白昌会放过这个机会。
想到这些,虞疏晚微微翘了翘唇角,笑的意味深长
“该交代的交代好了就行。”
月白一想到虞疏晚这么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竟然将白昌那个十几岁的大小伙儿算计的底裤都要没了,整个人就忍不住的背后发凉。
他知道虞疏晚想要拿到白家的商会。
原本想的是虞疏晚应当会从白家主的身上找突破口。
或者等等日子,将那位白知行给培养出来后再做夺权。
可虞疏晚偏偏选择了从白昌的身上找突破口。
虽然不知道白家主为何同意了虞疏晚的要求,但月白清楚的知道一点。
那就是白家不管从任何一方面,都已经不可能寻到另一条路了。
白家,已经是虞疏晚的囊中之物。
虞疏晚的攻击当真是快准狠地抓住了每个人的弱点。
月白又不由得想起了虞方屹他们。
若不是怕虞老夫人伤心,他们又有点血缘的关系,只怕是小姐要玩弄起他们来,简直是易如反掌。
而此刻的侯府主院里面,苏锦棠抓着床头的锦绣软枕,声音都已经哭哑了,眼睛干涩得再也挤不出来一滴眼泪,
“阿屹,你当真要如此狠心?”
“这一次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归晚必须走。”
虞方屹看着往日最是漂亮体面的妻子憔悴至此,心中怎会没有半点动容。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是一片的冷色,
“归晚如今越发的没有规矩。
对自己的祖母下手,这种事她做得了第一次,少不得下一次就是你我。”
“归晚是被逼的!”
苏锦棠沙哑着嗓子,眼中恨意几乎都要弥漫出来,
“若不是老夫人一直护着虞疏晚,归晚怎会这般偏执?
我们将归晚养得那样好,可如今就因为虞疏晚,一切都毁了!
若是能够回去,我宁愿虞疏晚死在外面,也不会阻了咱们归晚的路!”
“你是她的亲生母亲,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虞方屹愕然,苏锦棠咬牙切齿道:
“我才没有生过这样的小畜生!
你将她视作亲生孩子,她可将你当作亲生父亲了?
侯爷,醒醒吧!
我当初的确是怀着她的时候万分期盼,可这么多年来跟在我们身边长大,陪着我们的是归晚!
只生未养的和一直养在身边的你还分不清吗?”
苏锦棠冷笑,
“我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的感情也必然比跟她亲!”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一直侯在暖阁外面的陈妈妈心惊胆战的冲了进去。
苏锦棠捂着自己迅速开始蔓延出痛楚的脸来,一把甩开担忧的陈妈妈,震惊的看向虞方屹,
“你打我?”
她的声音颤抖,
“你从前甚至一句重话都不肯对我说,就因为我今日不让你送走归晚,你就对我动了手?”
苏锦棠跟疯了一样,一把抓起床上的东西往着虞方屹的身上砸去,再不见寻常时候的温柔,
“你分明说过,什么都会依着我!
一个在乡下不知道养成了什么性格的畜生竟让你对我变了态度!
虞方屹,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