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小姐差遣。”
“白知行就跟着林城先学着怎么有生意腔,林城这几日就多去磨一磨春生吧。”
周春生刚好需要锻炼,这不就是现成的相辅相成吗?
虞疏晚端起一边的茶盏,漫不经心,
“他才入行,林城,你也多让他吃一吃教训,但不可太过。”
两人应声,可并未退下。
林城性子急,
“小姐,林家的事情……”
他欲言又止,虞疏晚头也没抬道:
“好歹你也得有些成绩才好来问吧?”
林城有些失望,一边的白知行急不可耐道:
“那我的呢?
你答应过我,能帮我的!”
“急什么?”
虞疏晚寒了脸,
“是怕我骗了你们?”
白知行咬着牙,
“我已经让怜儿短了剂量,他大抵已经发现一些不对了。”
虞疏晚神色依旧没变,
“这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们该操心的。
溪柳,送客。”
白知行还想说什么,此刻也看出来虞疏晚有些不悦,也只能够作罢。
花厅很快就只剩下了虞疏晚一人。
她用指尖抵着自己的额头,想要将事情给理顺一些。
现在就像是所有的事情都缠绕在一起,她都有些恍惚该先做什么了。
白家的事情是要排在榜首的。
目前白家那边虽然没有什么风声走漏,可绝对不会太好。
她昨日特意让月白去查了白家公子的行踪,那白家公子果然偷偷带了出名南风馆的一个小倌儿回去。
她必须想办法将白家的情况给摸清楚,还得在一个合适的时候将白知行给推出来。
不等理清思绪,又有通报声来,
“小姐,太子殿下和慕世子登门拜访。”
容言谨怎么也来了?
虞疏晚惊讶,
“快请进。”
难不成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未免是消息太灵通了些。
不过,京城也就这么大,有什么变动也的确很容易被发现。
看见二人,虞疏晚上前行礼,
“太子殿下,慕世子。”
容言谨直接扶住了她的小臂,眼中带着忧虑,
“你可还好?”
虞疏晚抬眸,对上容言谨那双满都是担忧的眸中。
她微微摇了摇头,
“臣女一切都好。”
“若是好,你就不会大半夜的离开侯府。”
容言谨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东宫。”
他不至于连一个小丫头都护不住。
虞疏晚扯出一抹笑,
“怎好用这种小事叨扰殿下?”
“堂堂忠义侯府的小姐夜半离开侯府,这也算是小事?”
容言谨气笑了,
“走,孤给你讨个公道。”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拉虞疏晚,一边的慕时安不动声色地上前隔开了二人。
虞疏晚微微蹙眉,
“臣女知道殿下是想要帮臣女,但是眼下,臣女暂时不用。”
“为何?”
容言谨皱眉,
“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到时候只怕是会有风言风语,有损你的名声。”
“……殿下是觉得我的名声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虞疏晚叹了口气,
“面对殿下,臣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昨日是虞归晚想要对我祖母下手,我如今是带着我祖母出来的。
侯府已经不安全了,我也不会放心我祖母一个人在家。”
“虞老夫人也出来了?”
容言谨有些意外,但眉头几乎都能够打成一个结,
“这不是更胡闹了吗?”
“殿下要是真的想帮我,不如在其他事情上帮帮我?”
“其他事情?”
虞疏晚勾起唇角,
“我要做商会。
只要我是做成,望太子殿下能够举荐我为皇商。
所得利润,每年总利润我愿意上缴朝廷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