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冷着眼,苦心冷声道:
“哪儿的小孩儿,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打中了我家小姐?”
“打死她才好!”
虞岁晚挥舞着小拳头,眼中满都是愤怒,
“谁让你欺负归晚姐姐,要抢归晚姐姐的身份?
你一天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你一辈子都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这个虞岁晚,是虞家旁支一个叔伯的孩子。
她与虞归晚的感情很深。
上一世她是因为生了病,被托付来京城看病养身子的。
这个小恶魔当时欺负她的时候可没少做一些让她至今都记忆深刻的事情,好几次自己甚至都差点死在她的手下。
好在上一世祖母发现的快,直接将人给送了回去,否则还不知道是怎样的苦头呢。
可即便如此,那个小恶魔在的半个月里,也是她记忆里面浓墨重彩的一笔。
也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没能一时间想起。
虞岁晚见虞疏晚不说话,大声地哭嚎着,
“坏女人打我,坏女人打我!
景洲哥哥救命!”
苦心一听就知道这个苦恼的丫头定然身份不简单,面色一变就想要捂住她的嘴,免得败坏了自家小姐的名声,却见虞疏晚眼疾手快的将虞岁晚脚上的鞋给扯了下来塞在了她的嘴里。
虞岁晚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甚至都忘记继续哭喊了。
虞疏晚这才看见她额头上有一个硕大的包,红肿了一片,像是一个寿星公一般。
“记住了,是你的归晚姐姐抢走了我的人生。
你看见我应该说,‘多谢疏晚姐姐没有赶走归晚姐姐,否则你可就没有归晚姐姐了。’
打招呼如果还是只会用石头,那下次塞你嘴里面的可能就不是你的鞋子了。”
说完,虞疏晚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语气轻松,
“不用找虞景洲和虞归晚告状,因为我连他们都打,懂了?”
话音落下,虞景洲的暴喝声就传来了,
“虞疏晚,岁晚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动手!”
他不过是转身去拿个风筝的功夫,怎么这儿就闹起来了。
看见虞岁晚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虞景洲连忙上前将人给搀扶起来。
虞岁晚这会儿才将嘴里的鞋子拔了出来,哇哇大哭起来,
“景洲哥哥,呜呜呜!
她打我,还威胁我要杀了我!
娇娇害怕,景洲哥哥呜呜呜!”
虞疏晚笑眯眯地看向虞景洲,
“是啊,我还想要弄死她呢。
这么个死孩子我瞧着毛手毛脚的,怎么还会石头乱砸人?”
苦心也硬邦邦的开口道:
“公子,您就不问问青红皂白的吗?
方才小姐坐在这儿可什么都没做,她躲在那草丛后面给小姐扔石头。
这些难道也是小姐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