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方式宅斗而已。
适应环境,没人比她更能随遇而安了。
虞疏晚一个古代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一个外人都为了咱们侯府殚精竭虑,没道理我沉默不语。”
眼见虞老夫人似乎要被打动,虞疏晚悠悠开口,
“不过侯府的名声固然重要,可祖母是不是忘了咱们是什么侯府?”
一边的苦心很是合时宜的开口,
“侯府封名是忠义。
当初先皇赏赐之时,特意强调过,老侯爷担的住忠义二字。
刚正不阿,忠勇不二,正是侯府自存在以来一直不曾更改的初心。”
“祖父打下的名声让众人都相信了忠义二字的含金量。
虞归晚落井下石,这种事情才是让京城中人诟病的。
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去想办法如何扭转名声?”
虞疏晚轻轻的将碎发别在耳后,
“忠义侯府的人没有包庇一说。
遇到事情若是解决不了就不要去做,平白的给侯府招惹麻烦,毁了忠义侯府的名声。”
“明明是你让我去定国公府!”
虞归晚失声,抬起头满眼都是愕然。
她是真没有想到虞疏晚竟然还能够倒打一耙。
“我也给了你选择啊。”
虞疏晚眼神玩味,
“一个是你去庄子上,之后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也自然不会被卷入这场风波。
另一个是你依旧留在京城荣华富贵,但要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不是我摁着你的头让你做出的选择,怎么如今还全赖到我身上了?”
“疏晚。”
虞老夫人看了一眼虞疏晚,虞疏晚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的发梢。
虞景洲下意识的想要为虞归晚说话,可又想到方才虞疏晚言语,生生的忍了下来。
虞老夫人看向虞归晚,
“你言之有理,可疏晚也未必有错。”
“祖母!”
虞归晚含泪,一边的流珠也赶紧跪下,
“虞老夫人,小姐为了这事儿已经憔悴了一大圈儿,如今更是用血入墨抄写经书。
可见小姐的诚心,您若是怜惜小姐,就请帮帮小姐吧!”
流珠砰砰磕头,
“小姐这些日子真的知道错了,每一日都是想方设法的找虞老夫人喜欢的东西,想让虞老夫人开心。
不论如何,求虞老夫人能给小姐一个机会!”
虞疏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话可不是她教的。
跪着的虞归晚脸色一白,低声呵斥,
“流珠!”
呵斥罢了,虞归晚连忙往前又跪走了几步,
“丫头不懂事,胡说了这些。
孙女做这些事情都是出自本心,并无半点想要以此要挟祖母。”
此刻虞归晚恨不得狠狠的将流珠的嘴撕烂。
明显虞老夫人此刻已经有了情绪,这个时候将她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一一细数,是嫌她被厌弃的还不够吗?
果不其然,方才还有几分动容的虞老夫人此刻面上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讨好我,就等着今日说这些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