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姜瑶低低的啜泣着,心中的恨在此刻越发的澎湃。
她比谁都明白这一次意味着什么。
明明这一切不会跟母亲扯上关系的,都是虞疏晚!
只要是虞疏晚身败名裂就足够了,却害的她母亲沦落如此地步!
她必然要让虞疏晚付出代价!
气氛凝滞时,离戈已经驾着一辆马车过来了。
他将马车上的一套衣裳丢了下去别过脸,
“姜小姐请便。”
姜瑶怎么可能在这儿给姜夫人换衣,急匆匆的裹了裹,便就直接带着还有些神智不明的姜夫人上了马车。
一场好端端的宴会就这样散了。
可心此刻才捂着自己的脑袋从巷子中走了出来。
她的神色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虞归晚的眸光一沉,厉声道:
“可心,你可知错!”
可心愣在原地,“奴婢何错?”
“你玩忽职守不算错?”
虞归晚冷笑一声,“我还从未见过主子忙活丫鬟自己睡觉的道理!”
“我的丫鬟要你管?”
虞疏晚将可心一把拉在自己的背后,微眯起眸子,
“虞归晚,你的手伸的还真是长啊。”
“我这是为了你好,否则今日的事情,你如何说得清?”
虞归晚笑起来,眼中满都是细碎的冷意,
“身为长姐,我自然有教训你的资格,不是吗?”
“我愿意去哪儿,我的丫鬟愿意去哪儿,都跟你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关系,明白了吗?”
虞疏晚道:
“更何况,我家可心还没说为什么困了呢。”
可心立刻反应过来虞归晚是想要将她推出来做个替罪羊。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心也直接质问,
“大小姐想拿奴婢问罪,奴婢也想问问大小姐,为何我们小姐的马车上会有迷香!”
她那会儿只是上去整理一下的功夫就晕倒了,可见那迷香的厉害。
虞归晚沉眸,
“可心,当着太子殿下和慕世子的面,你这是想要污蔑主子?”
“奴婢是有证据的!”
可心冷笑一声,正要说出证据来,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归晚!”
虞景洲的声音满是焦急和担忧。
虞归晚眸子一亮,转过身双眼之中盈满了泪光,
“哥哥!”
虞景洲堪堪到面前,紧紧的勒住了缰绳,引得马儿前蹄扬起发出一阵嘶鸣。
他直接翻身下来,根本来不及安抚马儿上前一脸焦急的上下打量着虞归晚,
“我听说这儿出了事,怎么了?”
一边的虞疏晚面色如常,倒是容言谨惊诧。
即便他帮着虞疏晚,难道忠义侯府的人还忽视她?
慕时安并未说话,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了虞疏晚拿着的糕点上。
那只手上有伤。
他兀自想着,就见虞景洲已经检查完了虞归晚完好,怒气腾腾上前到虞疏晚的面前扬手就要落下,
“虞疏晚,你就这样想要害归晚?!”
不等他落下,他的手腕就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
虞景洲愣然,正对上一双没什么温度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