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再次看向虞老夫人,“祖母今日在外面也走累了,咱们先回去吧。”
虞老夫人心下有些疑惑。
按照虞疏晚的性格,为何这一次不闹了?
“慢着。”
虞老夫人按住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坐下。
虞疏晚虽然不解,但也乖乖地在一边坐了下来。
苏锦棠几人原本要走,可见虞老夫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好先离开。
虞方屹干咳一声,
“母亲今日在外面走累了,不如儿子让人送母亲先回去休息吧。”
“你们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是疏晚做的,如今既然证明了她的清白,为何没有半点歉意?”
虞老夫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苏锦棠低声道:“哪儿有长辈给晚辈道歉的……”
“也不曾见过有将亲生女儿恨不得打死的母亲,毫不作为的父亲,还有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定罪的兄长。”
虞老夫人的语气重了几分,冷笑道:
“你们说不喜欢疏晚的掐尖要强,可老身瞧着,她还是为自己谋算太少了些!”
一番话说得几人面色臊红不敢多言。
虞疏晚虽然没说话,可心下却仿若是冰泉消融,只剩春意潺潺。
果然只有祖母是惦记她、护着她的。
被老夫人这样一说,苏锦棠也不好再顶嘴,只是央求的目光看向虞方屹。
虞方屹扯了扯嘴角,尴尬道:
“这件事是为父没有查明,疏晚想要什么补偿?”
虞归晚现在不敢说话,可心中却是急了几分。
自己这一遭算计怎么反倒是给虞疏晚做了嫁衣!
厌恶呢?!
打压呢?!
长久以往下去,自己怎么得到女主的气运!
虞疏晚微微挑眉,送上门的东西,她没有不要的道理。
她看向虞老夫人,“祖母,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您帮我拿拿主意怎样?”
“那就将城东的珍宝阁、香料铺和万香楼过给疏晚吧。”
虞老夫人淡淡开口,“疏晚回来这么久,你们也未曾送什么,不会是这些也舍不得吧?”
苏锦棠是第一个急的,
“母亲,那是儿媳给归晚准备的铺子,她如今也要学着管家,如今就打算着那三间铺子练练手。
那边收益好,归晚肯定能够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疏晚、疏晚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怎么去打理铺子?”
“不会可以学,更何况再过几日后疏晚就跟着归晚一起上女夫子的课,怎么就不行了?”
虞老夫人直接一个眼神让还想要说点儿什么的虞方屹成功地闭上了嘴。
可虞归晚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一边的虞景洲心都要揪起来了。
他将虞归晚拉起来,眼中满是疼惜,“哭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现在还让母亲这般为难,我当真是不孝。”
虞归晚用帕子点着眼角,泪光盈盈的模样让人疼惜。
那可是三间最为赚钱的铺子,给了虞疏晚,她能不难受吗?
苏锦棠见不得她落泪,见虞老夫人这儿行不通,咬着牙低声下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