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贺小心翼翼地瞄了凌宸羽一眼,生怕被他的白眼给秒杀,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他们在那里祈福都一年多了,僧人像韭菜一样,倒下一个立马就补上一个,简直就是祈福界的永动机啊。”
凌宸羽被赵成贺这比喻给逗乐了,哭笑不得地说:“他们……”他刚说了两个字,熟悉的拐杖声响起。
凌宸羽好看的眉头皱得死死的。
待来人走近,凌宸羽规规矩矩地行了个晚辈礼,“不知梁太傅有何指教?”
梁太傅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说:“辰王啊,你这些日子忙得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我这老头子可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听说你在修建水渠上遇到了些麻烦,我这不是来给你出出主意嘛。”
凌宸羽心里暗骂:“这老狐狸,消息倒是灵通。”但面上还得恭恭敬敬地道谢:“哪里哪里,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劳烦太傅您费心了。”
梁太傅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小事?那可未必。我听说你在刘家庄修什么行宫,这可是个大手笔啊。辰王啊,你可知道现在南阳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说你这是劳民伤财、不顾民生的表现啊。”
凌宸羽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太傅,您这可就冤枉我了。那行宫可不是我修的,是皇上下的旨意。再说,修行宫也是为了方便皇上南巡,加强皇权与民心的联系,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
梁太傅斜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哼,你这小嘴皮子倒是挺会说的。不过,你可知道现在百姓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他们可不管你修行宫是为了什么,他们只看到你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却没能给他们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
凌宸羽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那您说怎么办?这修行宫可是皇上的旨意,我能抗旨不遵吗?”
梁太傅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说:“抗旨?那可不敢。不过,咱们可以想些别的办法来平息百姓的怨言嘛。比如,你可以借着修行宫的名义,在刘家庄举办一些慈善活动,或者修建一些路,让百姓们真正感受到你的诚意和关心。”
凌宸羽点点头。梁太傅以为轻松拿捏住了他暗自得意,谁想到凌宸羽却说:“慈善和修路的钱太傅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