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秘密宝贝,你不懂。”
“去!我有什么不懂的,估计你就靠你一张嘴哄你师傅了……”
白亦仰头看着天花板,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下,她说的没错,“呵呵,你懂的挺多。”
“**啦。”
纳兰豆豆又大白着眼,放开了拽着的手,随即面色回归到正常社交状态,给他夹着菜,有点儿为难道:
“现在大葱真的好缺货啊,你就不要点生鲜的菜好不啦?现在限购,你也知道调味儿系菜,也限种植……腌大葱吃不?真的只有腌制的了,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生鲜菜肉只有鱼、羊……虫灾第一天发生时候,我们家就囤货了,幸亏我奶奶坚持,不然啊,腌大葱都没的吃了……”
“甚好,我很喜欢吃腌大葱啊,我跟你说……”白亦说着侧身过,手搭在饭桌上,夹了一块儿鱼豆腐,瞅着她说:“我奶奶也是,拉着几个老儿子去公园山里开荒种菜呢……”
纳兰豆豆往前扯了扯餐椅,翘起二郎腿,掰开着皮皮虾,说:“我奶奶也是……你都不知道,我家在山里有个大山窖,就在那个马场山里,里面全是腌菜,塞得满满的,都是我奶奶叫人存的货。有一些,都长毛了……”
“长毛了炖一炖,她也吃对不?”
“对啊,有些菜长毛了,也可以吃的,反正,我是不敢,也不想吃。”
俩人聊天气氛很高涨,聊到高兴处,彼此认同着碰一下杯,手臂在夹菜中,时不时的碰在了一起。
但是,白亦的心思不在聊家常上,于是趁机问道:“那个月姑到底是什么人……”
“不许再提!”
纳兰豆豆说着落下筷子,收起了刚才谈笑风生的笑脸。
凶凶的跟小辣椒似的瞪了一眼白亦,抓起快要见底的酒壶倒着酒,转头往门口方向喊道:“小翠!上酒,拿盘腌大葱!腰子好了没?”
“马上好!”门外的小翠喊道。
这豆豆跟月姑有仇?
这么大反应?
白亦想着,因为腰疼站了起来,同时像摸小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纳兰豆豆偏了头,嘴巴凸了凸,眼神释放着她不满的情绪。
“呵……好,我不问了。”白亦挪了挪身子,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调频到国际新闻台。
又翻看了手机,这会儿云丝还没有回信息。
靠窗刚抽了半支烟,腰子上来了。
吃完休息去,白亦想着便灭了烟。
俩人不再说话,默默地看着电视干饭。
电视里正播放着,海外米大洲地区部分民众,捕杀变异昆虫并且做成料理的画面,有些虫子大如拳头。
料理方式简单粗暴,在街边生火,直接把虫子做成烧烤为主。
被采访者表示,有些虫子吃起来跟蝉蛹差不多,还算好吃。
从画面可以看出,这些人身体偏瘦并且老龄化,似乎身患大病。
流浪人群也不少。
记者戴着口罩继续采访,发现这些人群中,除了无法获取食物的人之外,其他人一律身患绝症。
有**者、艾滋病患者、癌症晚期,诊断出生命只剩几月的患者,寿命即将到期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