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歪头跟身边人,悄悄道:
“纳兰家的针灸医术,果然是天下第二啊……”
“是啊……”
“为什么不是第一?是因为他们家称第二,没人敢称呼第一么?”
“非也。”
“为何?”
“最牛逼的那个人,在国外……”
“是谁?”
“我也不知道……”
“这家伙背背挺扛打啊,是不是武打的圈里人……”
“嘘,小声点儿,他这个是被衣架打的,不是咱们圈里人,估计是怕老婆的人,我最瞧不起这种男人了……”
“那个牙印呢?”
“乳牙印,是小孩子咬的……”
“你怎么知道?”
“嗨,孩子还不是跟**学的,最喜欢咬人……”
“我还以为是小孩子磨牙咬的呢,我那孙儿就喜欢我睡着时候咬我,也是诡了,每次半夜就从**怀里醒来,翻到我这边……”
“……”
“……”
“咳咳……你们别误会,我不是大爷,我是大妈……”
“……”
“……”
“要不要老娘我掀衣服给你们看?”
大娘说着就要掀开上衣,这时候一人瞅着她说,“这,这不是....这不是洗浴界航空母舰级别的老春妈么?您好您好,我是丑小鸭洗护品的代表……认识您是在是太高兴了,您是我的偶像……”
本是悄悄细语声,结果越说越吵,嗡嗡地让人头大……
“都安静了哈,大家请安静了,不要打扰医生用针,医生用针非常消耗精力的,请移步,谢谢……”
小李子说着,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一圈人,一边轻轻推着人群,嘘嘘着手指:“请回避,谢谢,谢谢……”
额头冒汗的白亦总算觉得这小李子还算是有儿眼力见的,还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医生进入到包房里,时间也不过是过去了七八分钟。
这会儿,时间才6点多一点点。
在针灸麻醉下,白亦总算可以勉强抬起了上半身子,双手支撑沙发,膝盖离地看着退去包房的人群,总算松了一口气。
也看到老姐唐兰也退场了,门也是关上了,可是刚松一口气,冰凉的触感在腰下按了按,白亦当场敏感的打颤腿子说:“别,别……”
豆豆听罢,立马从衣服里抽回了手,有点儿不知错所了。
“不可讳疾忌医。”马医生说着,把白亦的卫衣裤往一侧拉下一丢丢到腰根处,只露出了一点点的白白。
“这个位置是因为颈椎……咦?冻伤过?还是被摔打过的?”马医生说着按了按,似乎看出来这家伙家庭地位低,膝盖疼是诡了,**红是被打了,不过的确是有冻伤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