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酸了……”白亦背着她起身,颠了颠背。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驾驾!得儿驾,郎骑竹马来,绕床弄若心……”
山顶岩坑溪水池,两人依偎泡水,树枝上晾着衣物。
“小亦,我们难得出来玩,晚点回去南州好么?”唐若心把岩泥糊在白亦脸蛋上,手里还拿着剃须刀,“放心了,你想回南州,坐飞机回去也就花个几个小时,不耽误你重要的事情。”
不答应也得答应啊,挂完脸的刮胡刀可是指着别处呢!
白亦猛点头,“陪你。”
“我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你要多去陪陪凡凡,孩子成长可不能少了爹爹的陪伴。”唐若心很靠着白亦肩膀,担忧道:“还记得聆听雨串店吃饭时候,我们碰上了砍手党。我和云丝妹妹商量过了,你暂时不要在南州露面,等调查清楚了谁要害你,我们再主动出击。”
蓝天上不多的白云渐渐染上了色彩,白亦站了起来,点了根烟。
“若心,那两个砍手刀名叫李什么孙什么,年龄19岁,家境贫寒……这不是砍人的理由。花臂头目叫高大盛,开几个麻将馆,经常在菜田农棚里组局,我已经叫人去踹了。若心,你是不是因为我是孤儿就没有自己的人脉了?”
“我信你呀!孤亦有孤家,你有的是人呢!赶紧穿上衣服,你这也太狂野了。”
“方圆十里没有人,怕什么。”
“我是怕你感冒!听话!山里风大,吹感冒了有你受的,云丝妹可是跟我说过,你一到野外就跟原始人似的,不知害臊。”
“再怎么吹,我都能顶得住。”
啪!
唐若心踮起脚,狠狠地给白亦脑瓜打了一巴掌。
白亦呵呵傻笑着转头,唐若心脸跟姑娘似的害羞了,红透了,也熟透了,犹如晚霞那般久久不散去。
白亦跳崖捞水货,回来时候她还是红着脸,安安静静地坐在岩石上,托着下巴看夕阳。
她,喜欢安静,喜欢宁静。
只有夜降临,她,才会绽放出最娇艳的火花。
篝火,小锅贝螺汤和米饭。
月色皎洁,火花跳动。
白亦清澈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唐若心无袖挥影,忽明忽暗的身姿朦胧,舞姿明媚。
白亦忍不住拿筷子敲打碗,给她伴奏。
翌日,看完日出的两人,流着鼻涕下山买感冒药。
农家院,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