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学吗。”鸠说,“你得多教我。”
魏月歌抬头,看着鸠硬朗的脸,不知为何鼻子酸了一下。
鸠说,“我现在已经学会人类穿衣服的步骤了。先穿袜子再穿鞋,先当孙子再当爷。”
“……”魏月歌一下子收回自己心里的感动,对鸠说,“谁教你的顺口溜?”
鸠说,“顿悟,懂吗?”
“……”
等两个人收拾好情绪也收拾好了仪容仪表,魏月歌从椅子上站起来,该去算账了,这事儿不能这么过了!
结果脚一软,又扒拉住了边上的鸠。
鸠说,“能走吗?”
魏月歌咬着牙,“怎么……不能走?”
鸠说,“不行你骑我脖子上呗,我领着你出去转悠。”
“**啊!”魏月歌说,“那是小孩儿才骑别人脖子上!”
“这不是为了给你面子么。”鸠说,“要是我抱着你出去,你多没面子。你要骑我脖子上出去,大家就不这么想了。”
“……”还真是。魏月歌想了想说,“真给我骑啊?”
鸠无语了,对着魏月歌道,“你也没少骑我,差这点啊?”
此话一出,魏月歌脸色爆红,她道,“那是你,是你自己让我吃自助餐的!”
“哦。”鸠说了一句让魏月歌相当震撼的话,他说,“不瞒你说,刚是我第一次。”
“……”魏月歌站在原地,脚生根了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刚是我第一次。”鸠看着魏月歌脸上震惊的表情,有点微怒,“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很花里胡哨的雄性吗!”
魏月歌说话跟老式打字机一样磕磕绊绊,“可可可可是我不是第一次啊。”
鸠眯起眼睛来,仔仔细细盯着魏月歌看了半晌,就在魏月歌以为他这种崇尚忠贞的动物要控诉她为何不是**的时候,鸠却问她,“嗯,所以你能对比一下吗?”
对比……什么?
“我厉害还是蒋峪厉害。”
“……”
“说话,魏月歌,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我**以后的感受。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磨合。告诉我。”
“……”
“别装哑巴。”
“……”
魏月歌心脏狂跳,感觉大脑不听自己使唤了。
糟糕,明明药效已经过了才对,为什么……
她使劲咽着口水,抬头对上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呼吸一滞。
“嗯?”
“我……你……和你……”魏月歌感觉自己疯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最,最……最喜欢了……和你……”
鸠身体一僵,感觉脑子里有一束烟花炸开了。
而后男人微微勾唇,伸手放在魏月歌的头顶,轻轻按了按。
“喜欢就好。”
还怕没让你满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