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蘅所有的情绪都被阮星潋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勾起来了,男人感觉自己的喉咙口都收紧了,他深呼吸,看着阮星潋的眼神压下来,“你是在挑衅我吗?”
“你不妨换个思路。”
阮星潋伸手,触碰着魏蘅的脸,一路用指尖勾勒出他冷峻的眉眼,“这是我在感谢你,魏少。”
感谢?
他稀得这种感谢吗!
魏蘅被阮星潋气笑了,男人下意识另一只手掐住了阮星潋的腰,她腰太细了,他不敢用力,可是又好想用力。
好想用力,阮星潋这种女人,只有用力,把她钉子一下下钉进她身体里去,才能够看见她癫狂哭喊。
她对于感受痛苦的阈值太高了,稀松平常的侮辱和讽刺,是不会让她有痛苦和愉悦的。
魏蘅感觉自己的情绪在失控,他说,“你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感谢我,阮星潋,你这不是作践自己吗?还是说为了报复薛暮廷,才这样跟我相处……”
“作践自己?”阮星潋的声音听起来像包裹着一层浓浓的缱绻蜜糖,“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快死了的人,我有什么别的可以给你的,魏少?我给你钱,你要吗?”
魏蘅不缺钱。
“我给你我名下的房子,你要吗?”
魏蘅更不差这几套房产。
“我只能投你所好,观察你要什么。”
阮星潋笑着眯起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魏蘅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低语,“可我观察你那么久,我才发现,魏少,你想要的是我。”
是我。
魏蘅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麻了一遍,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东西,那些被掩埋在岁月里的细节,在平稳过渡的生活里从未被感知,一直到现在……
一直到阮星潋“疯了”,他的所有感情也跟着被她牵丝似的勾了出来。
魏蘅说,“我没有这样的想法,阮星潋,是你自作多情。”
“是我自作多情吗?”
阮星潋把脖子凑上去,但是反应过来魏蘅是正常人,不跟叶慎似的喜欢咬人脖子,这才换了动作。
她伸手从魏蘅的后脖一路拂到了他的腰,隔着衣服,魏蘅都觉得自己在跟着她的节奏起鸡皮疙瘩。
“你要这些证据的话,尽管可以拿去,但是……”魏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别拿这些,来勾引我,阮星潋。”
“是不喜欢我勾引你,还是你根本经不起勾引?”
阮星潋自从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完整的“人类”以后,对于那些过去的羞耻感也一并抛弃了,反正都已经被魏蘅压在沙发上了,她干脆张开腿夹住了魏蘅的腰,这个动作令魏蘅的瞳孔骤然紧缩,男人的眸光里掠过一丝凶残,他道,“阮星潋,别逼我。”
“没关系的,魏少,皮肉而已,我并不在乎。”
“你不能因为你得了病快死了就这样破罐子破摔。”
“装正经人很累吧?明明那么想要却还要在这里循规蹈矩地劝我从良。”
阮星潋说,“你要说报复薛暮廷,那还真说对了,他不让我出门,不让我被人看见,不让我和他有关的圈子接触,我偏不。我就要勾引他好兄弟,没对他用过的花招,我统统都要对别人用,也不只是你,魏少,薛暮廷有多少好兄弟,我一个个——”
话音未落,魏蘅怒极反笑,直接动手掀起了阮星潋的裙子,她惊世骇俗的话语放在过去是没有人敢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的,“你这个女人真的太疯了!”
**在外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灯光下多了一分清冷的诱惑,魏蘅趁着阮星潋的动作两只手对掐住了她的腰,察觉到阮星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魏蘅猛地抽了口气,“薛暮廷也这样过吗?”
“没有。”
阮星潋说,“我没有和他**的任何印象,可能是那会都不清醒吧……你来真的?”
“嗯。”
魏蘅松开她,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说,“放松,等下痛就跟我说。不会的地方我教你。”
不是,魏大哥,这种时候不用这么好为人师的!
嘭的一下,书房外的门被人推开,魏月歌嘴巴里还插着一支牙刷,手还放在牙刷柄上,另一只手维持着推开书房门的动作,眼一抬,就看见了自己哥哥单手解开皮带压着阮星潋的画面。
魏月歌的动作僵在原地好几秒。
“不是……”魏蘅和阮星潋都被吓了一跳,两个人赶紧起来收拾着自己,阮星潋癫习惯了,比魏蘅要淡定,她说,“我就是**摸你哥的腹肌。”
“你听我解释月儿——”魏蘅伸手似乎是要说什么,结果魏月歌尖叫一声,牙膏沫子都快喷在魏蘅脸上了,她抄起边上一本特别厚的女巫宗教的书籍朝着魏蘅的脑门砸过去,“魏大蘅你这个畜生!”
“我和你拼了!你居然敢不经过我同意对我的星星下手,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