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姑苏屠天所说的一气化三清，居然是这样的含义！

女帝苏慕越一共衍化出三道分身，前面两道因为种种原因，已经殒落，只剩下井中月这最后一道，至此，井中月是女帝分身的事情，已经可以确认了。

至于她拥有灵蕴的事情，也很奇怪。

一道分身，为何会拥有如此珍贵的灵蕴？

当然，叶尘没问。

免得让别人以为，自己对她有所觊觎。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那么，为何前面两道分身会失败？”

叶尘询问。

“因为前面两道分身，都或多或少拥有本体的一部分记忆，这不利于隐藏自身，至于第三道分身，她没有任何记忆，就像是一位新生儿，除去少数人外，根本无人知晓她的秘密，连天道也探查不出更多。”

稚童感慨一声，旋即笑道，“说起来，时也命也，原本最不被看到的第三道本身，居然就快要参与进大争之世的争夺了。”

“这对井中月来说，未免有些太残忍。”

叶尘神色平静，“她拥有独立意识，是活生生的个体，却一生都在受人操控，做人棋盘上的棋子，从存在的伊始，就注定了结局。”

“不止是她。”

稚童摇头，“谁又不是呢？”

叶尘一时语塞。

这话，他的确没办法辩驳。

“所以前辈，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