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我也错了。”
秦杰耷拉着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逆子!”
魏相怒骂一声。
“逆子!”
秦东海也跟着骂道。
“他们年纪还轻,难免会做错一些事,不必太过苛责。”
叶尘连忙笑道,这两人走路一瘸一拐,如果自己不原谅他们的话,恐怕回去又少不了挨上一顿抽,到时可能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哼,看在叶尘替你求情的份上,就先饶了你。”
魏相狠狠瞪了魏泽龙一眼,而后冷冷道,“接下来这段时日,你就跟在叶尘身边服侍,当牛做马来赎罪!”
“是,爹。”
魏泽龙心脏直颤,回想起先前那顿爆抽,真是暗无天日。
秦东海犹豫了一下,原本他也想让秦杰跟魏泽龙一样,跟随在叶尘身边,可思考一番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加上他跟叶尘的关系没有那么熟,只能作罢。
三人走后,院内只剩魏泽龙一人。
他有些畏惧的看了叶尘一眼,不死心的低声嘟哝道,“尘哥,我给秦杰说的时候,只是夸张了一点点,而且他答应我守口如瓶的,谁也没想到最后会传的那么离谱......”
“行了,少废话。”
叶尘没好气的摆摆手。
这一番传言,差点把叶尘吓出一身冷汗。
他都还以为,哪儿暴露了。
不过,倒也没有太大关系。
传闻越是夸张,信的人就越少。
应该不会有人真的相信,自己是帝脉、帝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