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元生看来,肖二这种人既没有江湖道义,也没有做人底线,拉拢的手下也都是一帮毫无道德的玩意。
坦白讲,陈元生也不想跟肖二这种人为敌。
但如果肖二真的敢太岁头上动土,陈元生不介意让他体会一下来自“重生者和资本家”的双重打击。
……
怀里的美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陈元生低头看去,忍不住嘴角轻挑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林菲在电视上端庄、高傲,但在他这里却溃不成军。
这让陈元生很有成就感。
睡吧!
为了不惊醒怀里的林菲,陈元生也没有转身去关台灯,轻轻搂住前者光洁的后背,渐渐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上,陈元生就赶到了纺织厂。
章总昨天晚上去医院看过两个受伤的司机,也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进货的纺纱厂,距离青州市320公里,一般情况下他们早上出发,傍晚就能到青州。
昨天下午,在距离市区大约15公里的地方,大车被一辆面包车卡了两次,逼停了。
面包车上下来几个汉子,以车辆被刮擦为由,让他们赔偿,司机哪有钱赔偿,于是提议走保险或者报警。
那帮人直接就动手了,把他们打了一顿,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就把卡车后面的棉纱给点着了,那玩意没法控制,连货带车全烧了。
还是路过的好心人,用农用三轮车把他们送到了医院。
他们是在医院联系上的章总,晚上警方也到医院找他们调查了一些情况,但具体打人的是谁,他们一个也不认识,稀里糊涂被扁了一顿。
虽然这次的损失,算不到远盛纺织头上,但没了原料,纺织厂就面临停工的风险。
在这个没有摄像头、没人出来指证的时代,想要调查清楚是谁在搞事,那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帮人倒是挺奇怪,烧了车就跑了,也不报自己家门。”
办公室,章总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供货方的竞争对手捣乱;一种是专门就是来找麻烦,影响咱们厂生产的。”
陈元生扭头看了一眼谭雅:“谭总,最近有谁找你谈供货的问题吗?”
谭雅点点头:“一直有,不过现在咱们的供货挺稳定,我没想过要换。”
这就是甲方和乙方的区别,纺织厂想要把产品卖出去就得跑出去求客户;
原料厂家想把货卖进来,也得跑来求着你。
陈元生想了几秒,伸手拽过座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对面十几秒才接通,电话里传来黄毛的声音:【喂,生哥吗?】
陈元生:“克勇,厂里这两天生产还顺利吧。”
黄毛:【还行,没啥事,正常运行。】
陈元生:“昨天给纺织厂运原料的车在214过道被人烧了,司机也被人打了。你认识十三太保那帮人的头头吗,问一下是不是他们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