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衬衫将信将疑,从钱包里拿了两千块钱出来,跟了一把。
这场赌狗也就两分钟,在围观众人的嚎叫声中,陈元生押的那条狗居然真赢了。
“侥幸、侥幸!”
陈元生当然是故意的,只是他现在并没有必赢的把握。
因为这条狗的赌注太高,分到手里也才两千多块钱。
这个时候蓝衬衫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什么叫开天门,从这个赌狗场运营开始,唯一一次有人通过开天门赢钱。
只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场赌局中,陈元生先后输了两次,跟着他下注的人叫苦不迭,尤其是那些几千块钱猛砸的,亏惨了。
“倒也没有多神奇,应该是没开天眼!”
蓝衬衫已经开始关注陈元生,并跟着下了几次注,算下来还是输了。
只不过陈元生的一些表现让他意外:看年龄,他绝对不超过25岁,但却有着远远超越这个年纪的沉稳和气度。
别人下注赌狗,要么紧张、要么激动,四五十岁的人都概莫能外。
但陈元生却是风轻云淡,仿佛下注纯粹是为了玩玩,输赢与他无关。
还有,据说他以前在这里赢过二十多万,但看穿着绝对是大陆的地摊货,与周围大部分众人无异。
如此年轻的人,有钱之后却依旧低调,不容易!
接下来的一局,见陈元生没有下注,蓝衬衫走过去跟司机交代几句。
司机点点头,跟着人群朝土坑边上走来,故意站到了陈元生旁边。
“小兄弟,借个火,我的打火机没油了。”
司机亮了下手里的品牌煤油火机。
陈元生点点头拿出火机帮司机点着烟。
“小兄弟,打听个事呗!”
司机的普通话要好很多。
“哟,老哥你说。”
对面的司机得有三十多岁,陈元生也很客气。
“小兄弟,听你口音一会儿普通话,一会青州方言,你应该是青州本地人吧。我想打听一下,咱们这片有没有特别出名的中医,不是那种在医院上班拿工资的,最好是那种祖传的自己开药铺的老中医。”
陈元生摇头笑了笑:“大哥,咱们这片中医是不少,哪个乡镇还没个祖传的医生啊!但是说到特别出名的神医,你这是问错人了。”
“年轻人得病少,有点头疼感冒的都去医院吃西药了,也没人打听这玩意。”
“要打听神医,你应该找那些岁数大的……”
陈元生这话没毛病,谁家不是有了大病之后,才四处打听哪儿有好大夫。
在家健健康康的小伙子,没事扫听这玩意干嘛?
司机苦笑着点点头:“我们也是一路打听,现在还没啥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