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我。”
“我死不了,用不着你们管!”
简倾摔门进屋,将门反锁了上,不理会外头等着给她上药的高晟,和特地叫来的女医生。
她憋屈,憋屈的不能再憋屈!
她被人陷害,被人打,被人吊,差点没命,他倒好,跟别的女人约会吃饭到大半夜才回来!
“霆哥,怎么办?”
高晟看了看后边过来的陆泽霆,“这简小姐不肯让我们给她看,把自己反锁到屋里了。”
陆泽霆望了眼那紧紧关闭的屋门,如果她真的能做到不吃醋,一声不吭的咽下这口气,那她就不叫简倾了。
“东西给我。”
他从女医生的端盘子里将消毒的碘酒纱布等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朝外走去。
高晟看着离开的霆哥,不解的挠了挠头。
门不是在这边儿吗,霆哥这是要去哪儿?
屋内。
简倾搓了搓自己早已疼到麻木的胳膊,不忍看另一只手臂上的旧伤,红着眼去抽屉里翻出了药膏,打算自己上药。
忽而,听到窗户边传来动静儿,楞了半秒后,她立刻将东西收进了抽屉,朝着床上走去。
等到窗子打开的一霎,简倾已经拉过被子将自己蜷缩了进去。
陆泽霆从窗口跳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隆起的人影,走到桌边,将自己兜里的一应东西掏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起来,我给你上药。”
他从桌上拿了碘酒及两种药膏过去。
见床上没动静儿,陆泽霆放下东西将被子拉开,想将床上蜷缩抱成一团的简倾拉起来,谁知道,刚一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