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一年多了,终于,等到她出手了。
长孙静雅笑了笑,“简倾是你房的佣人,怎么会下毒害二房的?是不是你嫉妒霆沛受老太爷的宠,还是,有别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呢?”
陆泽霆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大了些,没去看被捆着快承受不住的简倾。
“如果我要下毒,为什么不挑明天,为什么偏偏挑今天?如果我要下,为什么不挑霍霆沛在的时候?我光毒死二夫人和谨兰有什么用?”
谁不知明天是二爷的生日,到时候霍霆沛也会回来,那时候岂不更省事儿?
“大夫人,我怎么觉得,今天好像是有人故意自导自演,故意将脏水泼我头上?”
长孙静雅见他这么条例清晰的辩驳,原本从容的笑容微僵了一瞬,随即镇定自若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也是,这么大的罪名,谁也会咬紧牙关不松口的。”
“但证据确凿,这丫头已经承认了,毒药也的确是从她房间了搜出来的,既然你这主人不愿意担责,就只有苦了她了......”
“慧婶,按照我们霍家族上的老家规,该怎么处罚来着?”
慧婶立刻走上前说着,“大夫人,我们家里三代人都是在霍公馆伺候,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这霍家佣人家规第七条就是,肆意谋害主人的佣人仗打五十,扔出霍公馆。”
在北安市,霍家就是天,所以这就算打死了人,以这丫头下毒害人的罪名,也是罪有应得。
“等,等等......我有话说。”
被吊着的简倾,强忍着双臂牵扯的疼痛,瞪向长孙静雅,“大夫人,您,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是您让大少爷把我带回来的,也是您,把我安排到,到长孙少爷身边的伺候,还说让我,让我随时注意长孙少爷动静儿的。”
简倾被吊着,脑子已经有些缺氧了,说话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