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斌整个人震惊在原地，完全傻眼了。

卢晴尖叫一声，直接扑入卢斌怀里。

双手背后的刘灿，帅气一笑，渡步到瘫在地上的下山虎面前：“背后指使人是谁？”

下山虎疼的满头大汗，嘴里如猪般，呼呼呼的喘着粗气：“你是谁？”

刘灿依然是在笑，可是笑却不达眼底，他往后退去：“什么时候回答什么时候停？”

下山虎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旋转着手术刀的姜淮，蹲在下山虎面前，手一划，一道血线飞出，下山虎的脸上，多了一道划痕。

“啊！”下山虎惨痛叫喊出声。

然而，伴随着他惨叫的同时，姜淮的手再一晃，下山虎再次感觉另一边脸上，又传来一股刺痛。

他现在明白刘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立即哀嚎出声：“是朱小姐！”

朱小姐！

卢斌瞳孔骤然一缩，满脸惊愕，全身颤抖，却死死咬紧牙关。

刘灿也猜到了：“哦，朱小姐啊，她的原话是什么？”

已知恐惧的下山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小姐说，卢狗......卢先生当初侵犯她，让她身心受到了伤害，既然卢先生出来了，那她就要用她的方法，继续让卢先生人不人，鬼不鬼，让他再也不能在江城活下去。”

“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下山虎痛苦哀嚎着，“让我止止血吧，我不想死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