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如果没有任化民他们反复尝试,尽力用药物吊住病人的性命,这女孩儿也等不到张大川来医治。
任化民见状,笑着道:“张教授不用谦虚,单凭你今天展现出来的种种奇妙手法,就足以当得起神医的称号。”
“是啊,张神医,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可以用银针把毒素从病人的心脉中逼出来的手段,太厉害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的。”郭天德满脸潮红,兴奋无比。
今天的所见所闻,对这位骨科副主任而言,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大门另一侧的所有东西,都让他无比的好奇。
如果不是场合不太对的话,他甚至想立刻跟张大川拜师!
就在几人都面露笑容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呵呵,你们高兴得太早了吧?”
说话的人是杨海霖。
他瞥了眼病床上依旧处于昏迷的女孩儿,阴恻恻地朝兴奋的郭天德与任化民泼了盆冷水:
“他说可以康复就可以康复了吗?病人不还是昏迷不醒么?”
“花里胡哨的一通针灸,拔出一点稀奇古怪的血来就算治好了?大家可别忘了,这机器上显示的病人各方面生理数据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照我看,我们恐怕都被他骗了,刚才那些,完全就是障眼法!”
从头到尾,杨海霖一直都不相信张大川能治好这个女孩儿。
方才张大川展现出来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确实让他感到了惊慌,有那么一会儿,他也差点儿以为张大川真的可以治好这个病人。
但等到施针结束,所有银针全部拔出后,他敏锐地发现了病房内那些监控病人身体情况的仪器全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