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此刻就如墙头草一般,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
张大川皱着眉头望着李阙,心里有些不快,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处处和自己唱反调。
刚消停了一个马宏斗,怎么又蹦出个李拐子?
强忍火气,张大川举手发誓道:
“大家放心,就算我真的运气不好倒闭了,该给你们的租金,我也会一分不少的交给你们的。”
李阙闻言立刻冷笑起来:
“说的好听,谁敢信啊,万一你到时候玩跑路失踪怎么办?我们找谁要钱去?”
“大家忘了前几年麻杆村的陈百万了吗?也是租地办厂子,也说给租金给分红,后来呢?厂子烂那里,人欠一**债跑路了,租了十年的地,一分钱没给啊。”
“再者说了,就算你生意不错,年年给租金,可地租出去了,怎么动是不是都是你说了算?”
“我们大家伙儿的地,那都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心头肉,地租给你你不爱惜,万一五年后被你祸害的连庄稼都不长变成死地了,又怎么办?”
望着张大川,李阙说的义愤填膺,义正辞严,这一刻就宛如正义的化身,替民请命的英雄一样。
可实际上,他如此百般阻挠,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的。
隔壁灵水村的村长黄国富家,和李阙家是亲家,李阙的妹妹嫁给了黄国富的儿子,李阙也因此,了解到了妹夫家发财的一点内幕。
黄村长搞土地承包,租了灵水村里大片的土地种高粱,然后将高粱卖给白龙市里的酿酒企业,很是赚了不少钱。
前阵子,李阙去妹夫家做客,席间和黄国富喝酒,那位长辈便让他想办法,劝说秀山村的村民,把靠近灵水村的良田,租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