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裴长远尚且如此,世子妃夫人就更是......
好在徐望月自小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更不会因为嫡庶之分就对自己妄自菲薄。
只是她得时刻保持清醒。
不痴心妄想,便不会落寞失意。
见徐望月神色不对劲,裴钰上前恭敬说道,“二姑娘,人在朝堂之上,有许多是身不由己。”
“还望二姑娘能体谅世子爷,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朝堂?
徐望月心中隐隐一动,问题的关键,难道是徐府,又或者,是太子?
她知道有许多事裴长意没有说,也不能说。
她隐隐猜到几分,那日她虽然意识极不清醒,可还是隐约记得有一个男人和裴长意在对话。
那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带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他说要找容妃娘娘,为他们求一道旨意。
太子为人卑劣,裴长意一定不会和他为伍,那这朝堂之上,和裴长意对话之人呼之欲出。
徐望月从小在徐府,父亲不曾让她读书,可陆遮哥哥读书时,她听到了不少。
男人的朝堂波谲云诡,有许多事没那么容易,更说不清楚。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彼时她最想要的,本就是嫁一个普通书生,有一个自己的家。
日子过得清苦一些没关系,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此时,她亦是身不由己。
徐望月微微掀了掀眼皮,不置可否地看了裴钰一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