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玷污。
就在裴长远伸手握住徐望月手腕的时候,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裴长意身上是与生俱来的威慑和霸气,他不过是推门,裴长远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兄......兄长你怎么来了?”
裴长意冷冷扫过他一眼,脸上是棱角分明的冷峻,看向裴长远的那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裴长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自己的双手往哪里藏,“我没有!兄长,不是我......”
裴长远慌不择言,不断摆手,生怕裴长意误会是自己给徐望月下了药。
裴长意不堪其烦地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不是你,但你想做什么?”
他进门时,分明看见裴长远一步步逼近徐望月。
她瑟缩在墙角,眼尾红红的,似乎是哭过。
胸口的怒火压不住的往上冒,若非他还有理智尚存,怕是裴长远此刻已是个死人了。
听裴长意这样说,裴长远下意识松了口气,“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救她......”
“救她?你想怎么救她?”裴长意望着裴长远,神色冷峻,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裴长意从来都不太喜欢笑,平时在裴长远面前的模样总是漠然又矜贵,虽然他们是兄弟,可彼此之间的隔阂感很强。
此时他生起气来,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裴长意眉眼间的锋利好似一把刀,随时便能要了自己的命。
裴长远怕极了,往后退了一步,“她......我......”
裴长意来之前,他理直气壮。
可不知为何,对着裴长意如寒冰似的脸,裴长远那一肚子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裴长意神情阴郁,那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滚。”
裴长意见徐望月的脸越来越红,知道此刻不是教训裴长远的时机。
裴长远听到这个字,毫不迟疑立刻从雅间里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