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徐望月的背影微微颤抖,顿了一顿才离开了书房。
她才刚走出去,就见青芜蹙着眉头站在厢房门口,“怎么了青芜?”
青芜语气烦躁,“不知二公子怎么了,醒了半天酒好像越醉越厉害,正在里头发疯找你呢。”
“找我?”徐望月微微撩起眼皮,那凛冽如雪的目光将房中那道身影牢牢定在原地。
是了,喝了她那么多杯清酒,自然是越醉越厉害。
徐望月转头看向青芜,有一丝不忍,“你不用管他了。”
“你去帮我准备一套男装来,二公子就交给我了。”
听了徐望月的话,青芜如释重负,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徐望月推门走进厢房里,见裴长远红着脸鼻尖眼尾都是红红的,一见到她就很受委屈,“月儿妹妹,你去哪了?”
徐望月在裴长远准备抱住她时,往他手心里递了一盏茶,“我去给你准备醒酒茶了。”
徐望月将茶盏塞进裴长远手中后,顺势往后退了半步。
“你瞧瞧,你醉成这样别再喝酒了,喝些茶水吧。”
徐望月一边说话,一边把刚刚让小厮送来的清酒壶收了起来。
裴长远端着茶盏坐在一旁,红着眼看向徐望月,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哪里像裴府的二公子,倒像是路边的丧门犬。
徐望月给他递了块糕点,“我去换一套衣裳,二公子先用些糕点。”
裴长远眼里哪有这糕点,全是徐望月的那句,换套衣裳。
她为何要换衣服?
一想到她那白皙娇嫩的细腰,裴长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若是徐望月能当他面换就好了。
等他吃了一块绿豆糕,再抬眸时,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徐望月穿着宽大的袍子,巧妙地藏起胸前的起伏,轻巧地将长发束起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