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纯白的纸一层一层包裹好,徐望月看着这份谢礼十分满意,心口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徐望月和红玉悄悄回到了松月房中,门才刚阖上。旁边的香月房中,徐瑶夜恰好偷偷走了出来。
树下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和尚使劲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身旁另一个小和尚,“无心,你刚才瞧见了吗?是不是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姑娘,一个刚进了房,一个又出来了?”
那个被唤作无心的小和尚使劲摇了摇头,“无念,你在说什么呀?哪来一模一样的两个姑娘?”
无心和尚抬眸望去,“哦,你说松月房吗?那里头是侯府来的女眷。”
“可香月房里只住了住持刚收留的一位秀才,何来姑娘啊?”
“不可能,我明明瞧见了,那两个姑娘长得一模一样。”无念和尚手里拿着扫帚,疑惑地揉了揉光溜溜的脑袋。
“阿弥陀佛,一定是你看错了。”无心和尚不多纠缠,拎着水桶便离开了。
从香月房中走出来的徐瑶夜并不慌张,她此刻穿着和庶妹一致的衣裳,哪怕是被人瞧见了,也会以为她是徐望月。
她淡定走到主持为她准备的厢房,换回自己侯府世子妃的富贵衣装,“碧玉,去请二姑娘过来,我们用完素斋,就要回侯府了。”
这一日,徐望月心情大好。
不光是终于买到那一方称心如意的砚台,还有中午那一顿素斋。
她过去从未来过慈安寺,更不知道这里的素斋竟如此以假乱真,每一道肉菜都能吃出肉的味道。
若非身处寺庙之中,她真以为这些菜色都是真的。
她瞧得出长姐的心情也很好,还打趣道,“想不到妹妹这么爱吃素斋,过几日我们再来。”
回到侯府,徐望月迫不及待便想去书房将这一方砚台送给裴长意。
既然是回礼,就该及时一些。若是再晚了,裴长意该误会她是要送礼了。
可她到了书房,并没有见到裴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