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整个人呆在原地,“二姑娘,你在说什么?”
徐望月回头,“我说,把这披风裁了。”
看着二姑娘坚定的神情,虽然红玉完全不能理解,却还是听了徐望月的吩咐。
她动作很麻利,不消片刻,那件披风便被裁成了布匹。
把这漂亮的蜀锦递到徐望月手中,红玉满脸都是不舍,“二姑娘这披风做工极好,应当是好师傅做的。”
“就这样裁了,也太可惜了······”
徐望月微微一笑,并未对她解释,转身便出了院子。
方才用午膳的时候,徐望月已经想好了,青芜说得有道理,不可辜负这番好意。
即是如此,那就当她帮裴长意尽孝吧。
徐望月抱着漂亮的蜀锦布料,转身便进了林秀娥的院子。
“二姑娘,你怎么来了?”林秀娥见了徐望月,很是欣喜,看了眼手里的咸鱼,“唉呀,二姑娘,咱们去外边说吧,这味道······”
“没事的林大娘,我不嫌弃。”徐望月笑着走了进来,瞧了一眼这咸鱼,“大娘腌了很久吧,很香。”
林秀娥见徐望月这么说,兴奋极了,心里越发确定,这位二姑娘和她那位长姐是完全不同的。
“二姑娘你要是喜欢,过几天这咸鱼能吃了,一定要过来尝尝啊!”
徐望月点了点头,见紫玉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万般嫌弃地看着这咸鱼,她转头,“紫玉,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出去透口气吧。”
紫玉麻利地点头,“是,二姑娘说得有道理,我出去透透气,这味道实在太冲人了。”
“就她金贵,比二姑娘还金贵!”林翠儿抱着一筐子干菜,骂骂咧咧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