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你可认罪?”
云天宗,执法殿内,林昊被五花大绑跪在堂前,身上伤痕累累。
“真是没想到这废物大师兄竟敢勾结魔宗,修炼魔功,还屠杀同门!”
“我呸,这种残害同门之人岂配做我们的大师兄?”
“要不是宗门新圣子识破他的伪装,恐怕我们也难逃他的残害。”
“就是,听说二师姐宁诗涵都出面指认林昊,要知道二师姐可是他的青梅竹马,可见人品有多差!”
“……”
四周弟子人山人海,无数道目光投向林昊,言语间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高台上,执法长老神情严肃,厉声道:“林昊,你修炼魔功,残害同门,人证物证俱全,你可认罪!”
林昊脸色苍白如纸,辩解道:“弟子是被冤枉的,请长老明察秋毫!”
这时,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少年站了出来,假惺惺地说道:“大师兄,你对宗门居功至伟,哪怕承认了,想必宗门也会从轻处罚,又何必在言语中污蔑我,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难道实话实说也有错吗?如果有错,请长老责罚!”
要是林长青在此,便会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自己的义子叶凡。
宁诗涵轻启朱唇,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冷意与戏谑,她与叶凡并肩而立,声音柔和却字字如针:
“大师兄,我知你素来待人宽厚,但此事关乎宗门声誉,岂能儿戏?叶师弟虽年轻,却也知轻重,他若非亲眼所见,怎会轻易指认?况且,那晚月光皎洁,我和叶师弟虽非有意,却也恰好撞见了那不该见的一幕,你又何必再狡辩,徒增宗门为难呢?”
言罢,她轻轻垂下眼帘,掩去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林昊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诗涵,颤声道:“诗涵,你我相识来多年,互生情愫,为何连你也要污蔑我?”
宁诗涵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轻声说道:
“林昊,事已至此,你还是快快认罪吧。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刑,但这是宗门规矩,谁也无法改变。”
叶凡面露愁容,接着说道:“大师兄,你就认罪吧,我不想因为我的揭发,从而影响你我同门之情。”
林昊咬了咬牙,看向高台之上的执法长老,“长老,弟子没有修炼魔功,更没有残害同门,如若不信,弟子可以向天道起誓!”
叶凡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随即掩面痛哭,“大师兄,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将看到的说出来,你也不会用天道誓言来逼迫师尊,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宁诗涵一脸心疼地拍着叶凡后背以作安抚,转头对林昊厉声呵斥道:
“林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不要仗着叶师弟心善不想与你对峙而有恃无恐,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我……”
林昊刚想辩解,便被一道高台上传来的喝斥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够了,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为师这些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出声之人正是云天宗宗主秋婉兮,此刻她满脸怒容,眼中尽是失望。
“宗主,弟子举报林晨大师兄经常偷看我洗澡,甚至连偷弟子肚兜!”
说话之人是一个身高与体重、长相与烧饼一致的外门小师妹。
林昊抬头看了她一眼,他记得这名师妹向他表白过,不过被他拒绝了。
却没想到因此遭她记恨,平时没少造谣自己喜欢他,有宁诗涵这个珠玉在前,她说的话自然没人信。
可现在……
此言一出,引起满堂哄笑:
“想不到堂堂大师兄还有这癖好,不过,不得不说,眼光不同寻常!”
“偷她肚兜?是拿来当被子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