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帘又道:“公子放不下姑娘,你我心知肚明;姑娘受蛊毒所迫,又不得不与两位殿下‘不清不白’。你可曾想过,倘若日后他二人真能修成正果,今日之事是不得不说的。”
“那也不必,叫公子自己去听吧!”
朱帘轻轻摇头,“有些事当下揭过去,心底却是难免介怀的,与其这般拖着往后姑娘自己为难,倒不如咱们大大方方说了,芥蒂与否,全看公子今夜过后怎么想。”
青黛被说得哑口无言,却还是忍不住担心:“那倘若今夜之后,公子心生芥蒂疏远了姑娘该怎么办?”
“那便是我们替姑娘,减了三分为难。”
林钰与这三人都有着不浅的纠葛,哪怕是朱帘也说不清,自家姑娘心底最喜欢的是谁。
从她的眼光来看,林霁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可倘若他忍不过今夜之事,提前出局,也好过越陷越深了。
两人走后没过多久,林霁隐隐听见殿内传来啜泣声。
起初只短促的一两声,叫他以为是自己心弦绷得太紧幻听,亦或是檐上夜风游荡。
可再渐渐的,那点猫叫一般的声响愈发急促,变为了一阵一阵,夹着几句细碎的话语。
林霁对着殿门,沉沉吐出一口浊气。
鸣渊在她哭得太急时听过一次。
问她:“会痛?”
林钰却早就头皮发麻,欢愉中断的不满胜过了一切羞耻。
“你要快一些,再重一些。”
陪在她身侧的鸣渊也并不好受,将近一个时辰了,他的后背也洇出一层汗,只因少女无意识的撩拨和过分长久的忍耐。
宽大的手掌重新抚上她膝弯,鸣渊的气息已然粗到难以自抑。
“那不要哭得太凶。”
她那样哭,总给他一种,自己在欺负她的错觉。
以及,撩人心志太过。
少年耳根红透,左手归至原位,早已不敢多看她半眼。
他提了要求,林钰当然试着压抑。
可很快她便放弃了,无措地晃着脑袋继续哭:“我不行,阿渊,我忍不住,我……”
鸣渊只得闭上眼。
可眼前的景象一消失,手上的触感,耳中的嗓音,便愈发清晰。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他腾出一只手向上,直接捂住她半张脸。
“别躲,自己贴着我。”
掩住她的唇,他总算少去许多许多干扰,专注她的反应。
又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辰,林钰忽而腿弯绷紧,狠狠咬上他略显粗糙的指节,脑袋才软软垂在他掌中。
终于是结束了。
鸣渊猜想,这样应当是够了。
松开掩她唇的那只手,果不其然,留了一圈显眼的牙印。
鸣渊盯着看了许久,逼迫着自己先不要想太多,重新拧来巾帕为她擦身。
“沐浴的热水已叫人备好,一会儿我抱你去。”
林钰最后被人捂了唇,声音似乎都化作了眼泪,此刻毫无节制地自眼眶涌出。
被阿渊捂住的那一刻她莫名心慌,好像她被人强迫了一样,以至此刻他果断下榻离自己远去,她心中便猛一阵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