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气愤人(你这是欺负人)!”
看着她奋力反抗又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模样,许晋宣勾了唇,眼光从她嘟起的唇瓣下移,滑过被衣裳遮挡的胸脯、腰身,想起她昨夜微微颤栗、怯怯泛红的模样。
似乎等不到天黑了。
林钰自然不肯,推他打他,甚至在他脸边咬了一口,可最后还是腿软到站不起来。
不剩一点力气陷进圈椅中时,凌乱裙摆下两条腿被抬起,挂到了男人臂弯。
她忽然往门边看,窥见窗户没关紧,便又蓄了力打他,“会被别人看见的!”
许晋宣顺着她目光瞥了一眼,是屋里熏炭盆留下通气的缝隙,船上都是自己人,屋外层层把守,压根没人能窥视他的居室。
回过头却说:“那正好,叫旁人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发髻撞偏了些,一绺头发搭在肩头,眼睫因着急反抗而濡湿,今**亲手擦上的口脂早就花了。
“嘶……”
亲手感受到她的紧张,男人使着坏凑近,“该叫人来评评理,有些人嘴上说不要,身上又是如何回应我的。”
“你闭嘴……”
许晋宣倒是如她的愿,与她唇齿相接,短暂地没再开口。
低喘着退开后却又变本加厉:“想到被人看,会更兴奋?”
这种时候神志本就留存不多,他的话却狠狠拉扯脑中那根弦,引人羞耻,下意识狠狠反抗。
许晋宣任凭她抓挠自己,细小的伤口也似战利品,是他艰难驯服爱宠过程中留下的痕迹。
林钰知道,大多时候反抗是无果的,却又实在没法忍住不反抗。
他太恶劣了。
分明是他逼迫自己配合,却总要强调她在过程中的反应,扭曲她的意志,要她认同由他而起的欲望。
少女的身体柔软,意志却并不软弱,忽然就想起林霁。
她中了药的那一次,林霁也帮过她。他比许晋宣更含蓄,虽然过多的询问也很恼人,但的确不及许晋宣这样强势侵略的羞耻。
于是在将要结束时,许晋宣又强调她过盛的反应,林钰紧绷的弦松懈,竟回了一句:“又不是只有你可以。”
话一出口,自己先一激灵。
身体的愉悦尚未褪去,膝弯还挂在人手臂上,她慌乱地眨眼,为自己极限时的不设防懊悔。
声音不大吧,他会不会没听见?
可一对上单膝蹲在身前,正好平视的那双眼,林钰本该稍稍平复的心跳立刻又激昂起来。
“我累了……”
小腿在他身侧晃了晃,可今日,撒娇卖乖显然不管用。
裙子都没盖回去,裙摆堆放在腰侧,**未褪,她在熏了炭盆的屋里赤着腿也不觉得冷。
“又不是,只有我。”男人一字一顿,重复着她无意识的那句反驳。
“林钰,还有谁可以?”
他早就疑心过自己和林霁,林钰此刻一颗心乱跳,不作答,只想先将裙摆盖下去。
却被男人制止了。
她以一种极其弱势,甚至难堪的姿态接受逼问。
“没有!”
她别过脸,又被人掰回来。
许晋宣说:“对我说谎,是要受罚的。”